他没说错啊，是个大外国妹啊。

    他也猜到了，程菲不会回应他。

    “因为——”宋易瞥向她，意有所指，“他们尽用这些推荐学外语的烂借，骗我们漂亮的女孩。”

    “为什么？”程菲不解。

    程菲微微挪开自己的脑袋，视线顺着男人净利落的颌线往上，不偏不倚，和宋易垂来的视线接上。

    这酒对宋易来说本是小儿科，可方才那个瞬间，那么多人吵着闹着起哄着，他的确是借了几分酒意说了那些话。

    “没问题, 这算什么事儿，程总你要多少家, 我不但能给你列单，还能给你免单！”唐钦撂漂亮话，费南州却像看地主家傻儿一样看着他。

    程菲其实是在路程的后半段才睡着的。之前的假寐只是意识的行为，她说不上来原因，只是本能的想要回避和宋易更多的。

    “男的不给推荐。”宋易神淡淡，手里握着品酒瓶，自顾抿了一。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睡到宋易肩膀上了。

    程菲：？

    侧，程菲自打上车就阖上了，今晚确实有晚了，她大概也是真的累了。宋易升起车窗，阻了冷风的。

    程菲：“……”

    唐钦咽了咽。

    她突然话来，一群人齐齐看过来。

    程菲：“……”

    费南州嗤笑，就这二傻，一句两句都是朝着枪去的，活该被骂。

    也是，毕竟除了和光宋总这个份，这位还是京市赫赫有名的纨绔弟，吃喝玩乐这些事确实没人比他更在行。

  听他们说起京市的各好吃的, 程菲想起一件事。前段时间她见了德国一个技术团队，他们的负责人隔三差五就在微信上问她京市还有什么好吃的。她自己对这个完全不懂, 每次都是让方迪查了来临时抱佛脚, 似乎有了请教的好机会。

    宋易抬，扯了。

    听宋易说起这个，唐钦来劲了，“哎哎哎，其实不仅男的，女的也有。上次那个俄罗斯妹，不是也想让我们宋总教她中文来着。啧，那个大——”

    “我……”想解释，却又觉得多余，程菲咽了咽嗓，脆大大方方直起，“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傻，想知宋易盯着那个傻乎乎的她看了多久。

    因为两人都喝了酒，宋易直接叫了代驾。他和程菲一起坐在车的后排，车窗被压一个，秋夜的冷空气来，连脑都清醒了几分。

    程菲不知话题怎么就又回到宋易上了，她侧看着边的男人。

    车里的温度适宜，连宋易自己也升起了几分倦意，悠悠阖上了。

    费南州咳了一声，“其实吧, 说到这京市怎么吃怎么玩，宋总可比我们通多了。是吧，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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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宋易问。

    “。”宋易开，薄薄一个字，尽是凉意。

    “吃的玩的？”宋易上她的视线，他没多问，但程菲却自动get了他的文——你什么时候对吃的玩的这么兴趣了？

    “哦，我上次认识了一个德国人，他对中国的本土非常喜，就想给他推荐一些。”程菲解释。

    车停在公寓地车库的时候，程菲醒了。是男人清锐的结，领的那枚针宋易早就摘掉了，衬衫扣习惯的开了两粒，锁骨探衣领之。

    “京市有什么小众又特别好吃的地方吗？给我推荐一。”

    一群人吵吵闹闹，临近两的时候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