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和光给你，你是不是可以把你自己抵给我了？”宋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染着笑，明显的调侃。

    “哦。”程菲缩了缩脖，眨着睛。

    “宋易！”

    “不信？”

    “那要是了什么呢？”

    程菲：？

    边传来浅浅的呼声，不知是什么时候，程菲已经越挪越近，两人间隔着半臂不到的距离，宋易侧过都能看清她纤密的睫。

    “信信信，招人的蝴蝶，你继续。”

    好一会儿，程菲的声音才又重新响起，不，“你想的还，我很贵的。”

    宋易轻笑声，“嗯，那我回多攒。”

    “我第一次来凤鸣镇的时候只有四岁，那是我妈嫁到宋家后第一次回来，我姥姥当时也已经跟她断绝母女关系整整五年了。”宋易顿了，“你大概还不知吧，我妈嫁到宋家这事儿，我姥姥一直是反对的。后来再看，我姥姥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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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程菲是被后院的大公和隔的狗叫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天还没亮透。

    宋易开始了他的童年回忆录，上山捉鸟，河抓鱼，这凤鸣镇十里八乡的山他都熟。他们还学了三味书屋里的鲁迅先生，找来竹筛和秕谷，在雪地里捕鸟。

    宋易轻轻扯了扯程菲肩的被，将人严严实实包好。他定定看着面前的姑娘，轻声开：“晚安，程小菲。”

    “嘘——”宋易伸手抵在她的边，“你小声，别把姥姥吵醒了。”

    “程菲，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想不想听？”

    程菲：“……”

    关于宋易母亲的事程菲多少听说过一，神失常，后来割腕自杀了。这事多年前在京市的富贵圈里传得沸沸扬扬，据说是因为宋易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程小菲，你那会儿在什么？是不是还在着鼻涕哭鼻？”

    可即便是玩笑的一句话，也让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哦。”

    宋易笑笑，又继续讲。

    “我说真的。”宋易微微提嗓音，“我小时候得特别可，这镇上的熟人，排着队的要跟我姥姥定娃娃亲呢。”

    “程小菲，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在给你讲你老公小时候的故事，让你参与那些不曾参与的过去，你居然睡着了。”

    宋易笑笑，“那你赶想，保不齐我真的会赖账。”

    *

    “我后来听我姥姥说，她当时其实是不想认这个女儿的，但看到我，她就心了，她说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她不能便宜了宋家。”

    “嗯。”

    还真的是……心大。

    程菲轻笑声，“你怎么还夸自己呢。”

    “……”程菲抿起，半晌又开，“那……牵一手一千块，亲一手一万块，额三万块，嗯……”她过一个分，“像现在这样，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什么都不能，一晚上十万？”

    “我当时小，其实没什么印象，再后来就是八岁的时候，我在这里上了小学，和方志城他们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好，无忧无虑。”房间里，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空，似乎真的是羡慕极了那段时光。

    两人默契的没再继续“补偿”的话题，程菲一手枕着胳膊，安静的听宋易讲小时候的事。

    “不然呢，赚钱多实在啊。”

    宋易看着她突然变乖的样，嘴角勾起笑，“你怎么这么财迷，就想到钱。”

    边的人一动不动，睡得很踏实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