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着商桉，顿了顿补充，“说过要教我的。”

    商桉任她看着，边在草稿纸上算着。

    对面的林璃看的牙都酸了，真不知商桉哪来的脾气和耐心，她索不看了，拿卷和草稿纸开始算题。

    第5章

    林璃看了陶鹿因一，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中生才把作业搞完，商桉停笔，看了写累了趴在桌上画画的小朋友，弯了弯，“走吧，送你回家。”

    “好，”她从林璃笔袋里拿笔给她，“不会的可以问。”

    不多时，一个男声突然打断了这片安静，“那个……你是叫商桉吧？”

    陶鹿因没话，却能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大概是新买的题很难。她不自觉看了商桉的卷，少女卷面净，连条勾画重的横线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把选项都填去了。

    陶鹿因摇了摇，“我也写作业。”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男生笑意敛起，悻悻的走了。

    “图书馆要安静，不能说话。”

    “不着急的，”陶鹿因抿一笑，“我没有手机，纸上写着我家的座机号码，写好了可以打这个号码。”

    “这是我刚刚的不会的题。”陶鹿因说。

    陶鹿因写题的时候是很安静的，旁边人比她更安静，除了笔扫过纸张的沙沙声，基本听不其他声音，相比之，林璃在她对面就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儿。

    陶鹿因抬，认了这是书店偷看商桉的男生之一。

    商桉没看他，继续算着题，“不好意思。”

    “好。”陶鹿因收拾好东西，桌上一张纸折好放短袋里。

    陶鹿因眨了睛，没多问。

    “第四题老娘就整不会了嘿。”

    男生发不，笑起来清帅气，“我是6班的，就在你班隔，班主任都是同一个人，我能加你个联系方式吗？”

    和林璃分别后，商桉骑自行车把小朋友送到了家门，她左脚抵着地面，说：“到了。”

    “这是什么？”商桉打开，就看到了标着数字序号的七数学题，小朋友笔迹工整端正，带着一秀气。

    陶鹿因慢吞吞了车，没立刻走，拿袋里的纸递给商桉。

    小朋友的字写的好看，一笔一画间像是有专门练过，商桉想起来小朋友把纸给她时的笑，算起来，好像是认识之后第一次对她笑。

    行吧，小朋友还有理。

    “我靠，老师是认真的吗，这题都赶上竞赛程度了吧！”

    商桉愣了几秒，笑了，“刚刚在图书馆怎么不问我。”

    小朋友应该不太笑，但笑起来还是可的，角稍弯，右侧脸颊上有个浅浅的坑，不知是酒窝还是梨涡。

    来后，她回客厅倒了杯，再次拿起那张纸看。

    商桉回家的时候，天将近暗黑，她将那张纸随手放在客厅茶几上，而后回卧室洗澡换了衣服。

    商桉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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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桉说：“好吧。”

    陶鹿因即便年纪小，也在电视上看过许多表白被拒的场面，她觉得很正常，唯一搞不懂的是，商桉一派平静就算了，对面林璃也是连都没抬起来过。

安静，”她把红茶盖拧开，低声说：“阿因无聊的话可以去选本书来看。”

    商桉笔尖稍顿，抬眸看着她，“别说脏话。”

    商桉把纸重新折好，“那好了，再教给你。”

    ——仿佛这是一件习以为常司空见惯、并不觉得多么稀罕的事一样。

    “这题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