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因往商桉方向看去。

    “没错！就是你神通广大的商桉，”林璃说：“说来也是怪了，我跟她同桌三年，就没见她从第一来过，我都怀疑她是哪个神仙凡了。”

    四校联考什么程陶鹿因不清楚，但想来也是一场重要的大型考试，几千个三生同一模拟卷，通过成绩能更好地了解学生平和学校的教育准。

    而商桉，就是这几千个人的第一。

    哪怕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陶鹿因也与有荣焉地生一骄傲与自豪，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神仙总是发着光的。

    没人比她更耀了。

    “但你知她拿了成绩单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林璃说。

    陶鹿因微愣，“什么？”

    “她说，过几天就是儿童节了，她要给阿因小朋友买礼，”林璃说到这儿叹了气，特别遗憾似的，“说真的，如果她是男的，我直接就嫁了。”

    “……”

    两人说悄悄话期间，商桉已经给庞西买好了周边，她走到两人边，弯着睛说：“阿因想买什么？”

    陶鹿因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的谈话中，闻言只是愣愣抬，随手指了指旁边架上的玩偶，“这个。”

    商桉拿起个彼得兔，“这个？”

    陶鹿因。

    她们买完礼没立刻离开，也买了两张熊没电影票，庞西和陶鹿因坐在第五排，商桉和林璃坐在了第七排。

    陶鹿因看着手中的玩偶，忽然对庞西说：“我想去和坐一块儿。”

    “噢，去呗，”庞西知她黏商桉，没多想，“你和林璃换个位置就可以。”

    林璃也没意见，咕咕哝哝着“看什么电影啊，看你妹俩人腻歪得了”，边拿着书包往第五排走。

    陶鹿因刚坐，商桉主动凑过来，眉梢稍扬，声音却很轻，“有悄悄话要对说啊？”

    “没有。”陶鹿因说。

    只是单纯想坐在一起看电影……不可以么？

    商桉：“好吧。”

    大屏幕上在播放着其他电影的贴片，正式电影还没开始，她没有坐回去，从校服袋里拿个东西，对陶鹿因说：“伸手腕。”

    陶鹿因伸手腕，一秒，就受到有个淡淡凉凉的东西在自己手腕上，除此之外，就是商桉指尖到她手腕上的温度，和朝自己靠近的、铺天盖地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电影院光线暗淡的缘故，商桉动作时间稍了些，过了不知多久，她轻声说：“好了。”

    陶鹿因借着手机屏幕的荧光，看到自己手腕上着个红的、手工编织的手链。

    “这是去年的儿童节礼，当时在学校里，忘记给阿因买了，”商桉说：“现在补上。”

    陶鹿因垂看着手链，轻轻哦了一声。

    半晌，她忽然说：“庞西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