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好，跟我谈恋也不好，”陶鹿因抹了睛，“我总说我喜你，但我什么也没有过，我就是个渣女，彻彻尾的渣女。”

    商桉很少见她哭，印象里几乎没有，她放筷，绕过桌坐在小姑娘边，笑了一声，“别诋毁自己。”

    她抚了小姑娘红红的尾，轻声说：“怎么就对我不好了，我觉得好的，发工资了还知请我吃大餐。”

    “这，这不算什么，”陶鹿因开始小声哭起来，她手背了角的泪，噎噎着去翻自己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张卡，到商桉手里，“给你。”

    商桉，“这什么？”

    “工资卡，密码是，是你的生日，”陶鹿因勉止住了泪，声音还带着哭腔，“我要补偿你，把我有的东西都给你。”

    见商桉不动，陶鹿因觉得她可能不好意思，说：“你拿着，反正以后结婚了，我俩就是一家人。”

    这个理由似乎不错，很好地说服了商桉，她眉略弯，“那我先收着。”

    陶鹿因角红红地看着她，扎她怀里，抱着她的腰开始小声哭。

    商桉：“……”

    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会发展成这样，本来是要吃大餐来着，最后莫名开始悲了。

    勉勉吃完了饭，陶鹿因绪还是没能好起来，她絮絮叨叨了一路，忏悔自己女朋友的怎么怎么不合格，还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对商桉好，极尽所能地补偿她。

    当天晚上，陶鹿因抱着枕去了商桉房间，这次她没用迷路这个理由，而是说：“恋前几年都是让你一个人睡的，既然我回来了，就要和你一块睡，把之前的补偿回来。”

    商桉：“……”

    原来她说的补偿是这个意思。

    陶鹿因一本正经，“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商桉笑，“好。”

    陶鹿因瞅她，补充，“不只是今晚，之后的每一晚都是。”

    商桉了，“好。”

    “那我们以后就算住一间房了吧？”陶鹿因倒在床上笑起来，她刚哭完没多久，纸巾了好几张，此刻睫还着，鼻尖有红。

    商桉亲了亲她，“不哭了？”

    陶鹿因愣了，不满地说：“你怎么还想看我哭啊，我哭起来又不好看……”

    “好看，”商桉吻住她，“尤其哭起来的时候……”

    陶鹿因一开始没太反应过来这句话，还以为她的有什么特殊的看人哭的癖好，直到她亲着亲着被慢慢剥光，又被人压着各折腾的时候，她小小啜泣了声。

    一秒，她听见商桉愉悦地笑了声。

    “……”

    陶鹿因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隔天，陶鹿因醒来后商桉已经不在了，她意识看了，还好，了件黑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