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因比了个数字，“一瓶，好像不对，是两瓶。”

    商桉人一顿。

    严嘉把车窗放。

    陶鹿因睁开，“到哪了？”

    “不是，”她皱了皱眉，有些苦恼的样，“到底是几瓶？”

    “那你还不挂了， ”陶鹿因慢吞吞坐回去，“跟**有什么好说的？”

    商桉：“……”

    严嘉不知是该嘲笑还是怜悯，半晌了，淘宝搜索送什么圈比较合适，可能不久就要用上了。

    “本尊在我手里，”陶鹿因温温吞吞：“你拥有的只是她的**。”

    严嘉的车扬而去，商桉手未松开，嗅到了她上重的酒气，“喝了多少？”

    电话接通，那商桉把她俩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严嘉故意煽风火似的问：“你怎么知，我手里的不是本尊？”

    但严嘉更没想到， 陶鹿因一喝醉喜跟人讲什么趣秘闻， 电话还在通着，严嘉轻咳了嗓，忍着笑， “那个，商桉你也听见了， 是她主动说的啊， 我可没有故意想知， 有什么事与我无关啊——”

    严嘉啧了声。

    严嘉笑得前仰后合， 还特别合她，“对，对， 是**。”

    陶鹿因倾过，指尖扒着前座椅，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会有这么多商桉，你是不是被骗了？”

    “……”

    严嘉挑眉，“什么？”

    陶鹿因歪着脑袋，看着手机上的拨号界面， 皱眉， “都跟你说过了，你拥有的只能是**。”

    黑沉夜浅浅积压过来，白昼正在缓慢消退，天空中隐约能看见属于黄昏的残边。

    严嘉面无表看了她半晌，叹了气，拿手机给商桉打电话，让她把这醉鬼接走。

    “地位，”陶鹿因想了想，摇，“我没有地位。”

    商桉没几分钟到了校门，严嘉的车很好认，粉的，张扬不失低调，停在那儿就是一极引力的风景。

    米酒本味一般，但真如前台说的那样，后劲很足，陶鹿因还不知自己已经醉了，她运转着迟钝的脑，轻轻啊了一声，“你也有个商桉？”

    陶鹿因毫无阻碍地盯着女人看了几秒，咦了一声，“这是**还是本尊？”

    陶鹿因喝醉时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久前还是面无表记仇记上瘾的超号制冷空调，米酒一沾，摇一变成了嗲嗲的甜妹， 连吐息都是甜的。

    商桉都快气笑了，“你说呢？”

    她搂住小姑娘腰，半抱着把她从车里来，而后关上车门，对驾驶座上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严嘉说：“那我先带她走了。”

    商桉停在车窗前，屈指扣了扣，陶鹿因趴趴的直起来，隔着车窗和女人对上视线。

    “北市大学啊，”严嘉皱眉看她，“你不是要去找商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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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来，严嘉说：“到了。”

    电话那始终安静， 陶鹿因这话说完，有很轻的一声笑，听着好像冷飕飕的， 严嘉最后报告了地址，挂了电话，回对陶鹿因说：“鹿啊，你家地位怎么样？”

    严嘉笑得明媚，“注意安全。”

    陶鹿因眉梢轻扬，“我趁她睡觉偷偷拿尺量过的。”

    “……”

    “好巧，我也有一个。”

    “因为……”陶鹿因歪着脑袋想了想，凑近她耳边，用一儿也不小的音量偷偷告诉她，“左膝盖往上三五厘米，有一个特别小的痣，这个你肯定不知。”

    陶鹿因神还茫然，商桉拉开车门，稍稍弯腰，似是受了她的气息，陶鹿因确定了这是本尊，伸手臂，“抱抱。”

    第68章

    忽然什么脾气都没了。

    果然，女人都有两幅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