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幸运。

    她没放弃，也没白费。

    她也没有辜负。

    ……

    陶鹿因这天仍旧加班，晚上十多才回了家，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商桉安静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看手机。

    注意到她回来，商桉放手机起，“饿了吗？”

    “不饿，”陶鹿因说：“你在等我吗？”

    商桉嗯了声。

    “不用等我，”陶鹿因换好拖鞋，快地说：“我一个人秃就行，不能拉着和我一块秃。”

    商桉角稍弯，“不会秃的。”

    又聊了几句，陶鹿因回卧室换衣服，刚了件净的T恤，后突然被人抱住，商桉蹭了蹭她的脸颊，“今天见到你妈妈了。”

    陶鹿因一顿，浑汗炸起来了。

    “她去找你了吗，是不是跟你说了很多不好的话，你不用在意，也别放在心上，”陶鹿因张地抓着她手，“别影响心。”

    孟瑶什么格陶鹿因可太清楚了，从骨里就有的势，几乎不允许有人忤逆她的意志，她自己可以挨一掌，商桉不能，不仅不能，甚至一难听的话都不能听。

    她那么好的人，不应该受到伤害。

    商桉笑了声，“没吵架，全程都很和谐，就是我突然知了一件事。”

    陶鹿因，“什么事？”

    “她说，”商桉顿了，慢慢把话说完，“你很早就喜我了，十六岁的时候。”

    陶鹿因微愣了愣。

    商桉放开了她，声音很轻，“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没什么可说的呀，”陶鹿因了耳朵，“说多了矫。”

    陶鹿因是真觉得矫。

    她其实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平常没有那么多里胡哨的话要讲，恋几年表白次数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且还是千篇一律的“我喜你”，偶尔延伸一，变成“我好喜你”、“我特别特别喜你”、“你都不知我有多喜你”等等。

    而且她觉得没有必要摊开来讲，相比于其他暗恋者而言，她其实算是比较幸运的那类人，没有尝过太多的苦涩，更多的是得愿以偿的满足。

    甚至，在偶尔几个瞬间，还会冒一儿错觉，一儿商桉专门等着她成年，然后跟她恋的错觉。

    “所以没什么可说的呀，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我喜你早一，”陶鹿因担心她有什么自责之类的绪，安她，“很正常的，没什么。”

    “而且喜的这么多，谢非常有光，挑了我这一支好，”陶鹿因黑眸挑起，直勾勾地看着她，“跟我在一起，一定会让你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