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是真的，什么才是对的……”

    田湉拉她的手包在手心，不迭声地歉：“对不起小薇，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你神共导，也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扔在联盟。”

    “不，不是这样，”古薇截断了她的话，“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太恶心了。”

    田湉心一，一只手不断抚着她的背：“不要这么想，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给我，不要再想了……”

    古薇怎么可能不想，在跟着田湉回到楼的路程中，她的神放空，有好几次差磕上台阶，被田湉堪堪拽回来。

    两人来到了田湉之前在楼的学生宿舍，宿舍里有人打扫过，净净。田湉让古薇坐然后自己去给她倒，来的时候发现古薇正在房里侦查，找监视设备。

    “小薇，这里没有。”田湉说，“你喝休息一吧。”

    “还是谨慎好。”古薇很执着，都不回。

    田湉看着她细瘦的背影弯骨骼嶙峋的弧度，心里一阵难受，于是放杯，陪她一起侦查。

    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古薇终于放心来，但坐上沙发时脊背依然得笔直，随时备战的状态。

    田湉了卫生间，在通讯上给安修戎发消息。

    ——有镇定剂吗？

    安修戎很快回过来。

    ——十分钟后，有外卖过来，喝了饮料就好。

    田湉了卫生间，边洗手边对古薇说：“你没好好吃饭吧，我叫了外卖，一会就过来。”

    古薇。

    田湉坐在她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果然，十分钟后，外卖来到了门外。田湉开门端了来，饮料有两杯，一杯，一杯果。

    田湉把东西放在桌上，替古薇拆开了汉堡外包装。

    但古薇接过东西，从兜里掏了检测。

    这是十分小的一个检测，针扎去就可以测试中是否有不该现的成分。

    田湉嘴角咧了咧，觉得自己笑得实在勉。

    古薇扎完了汉堡，准备扎饮料。

    田湉一把将那杯抢了过来，：“检测对不的，这样检测好了。”

    说完端起杯喝了一。

    边粘上了一纯白的，田湉又拿起那杯果：“这个我也试试。”

    又是一。

    古薇看着她，神晃动，终于收了检测，开始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