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到走个路就会倒的地步，她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乔的脑袋，开时声音有些哑：“乖。”

    乔很听话，他知自己不能暴，于是只在暗指挥着丧尸队，让这一场战争没有发生无法收拾的意外。

    走一段路后，乔抬看着她，雨将他的发全浸透了，看着有些沉。

    “妈妈，你变回去吧。”

    田湉低笑着问他：“为什么啊？”

    “你变回去我就可以背动你。”乔的眉皱着，很不开心的模样。

    田湉脚步顿住，有些无奈：“现在不能变回去，肚有个呢。变回去愈合不住的。”

    乔低不再说话，田湉远远地看见了亮光。

    “那里是吗？”田湉指着亮光。

    “是。”

    这里是临时的停靠，田湉到这栋废弃大楼时，惊奇地发现里面竟然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刚才战斗的丧尸，有一分就歇在这里，乔扶着她一路上去的时候，丧尸们转看着她，里是非常单纯的崇敬和臣服。

    最的那一层，被铺了不知从哪里来的被褥，漏风的窗也被堵住，角落生着一小簇温的火。

    田湉到房间时，乔拿了块净的布递给她，田湉接过来上的，了个半截突然顿住问他：“哪来的？”

    乔没有撒谎：“安全地拿的。”

    “拿的？”

    乔：“他们不要了。”

    “不是，”田湉有些吃惊，“你回去过？”

    “我去拿些东西，”乔皱着眉，“顺便看你。”

    田湉愣了半晌，最后只是将手指在乔的眉：“这么小的人整天皱什么眉，以后不许皱了。”

    乔放松来：“好。”

    大概是因为消耗太大，田湉很快觉到脑昏昏沉沉。

    栽倒在厚厚的被褥上，便沉了混的梦境。

    梦里似乎还在刚才的战场上，她焦虑得不行，一会担心丧尸受伤，一会担心魑魅丧命，帮着这个又帮着那个，还怕被人发现。

    最后她突然变成了人类的，暴在这场混的战争中，然后所有的人惊恐地看着她，她被大的慌张淹没。

    她想，完了完了都完了。所有的一切结束之前，她想再看一安修戎。

    瞬间无限倒退，像跌了不见底的黑，田湉猛地睁开，看到了她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