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所以到底是你们克隆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来要挟我，还是你们把她变成了跟我一样的怪？”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目的不能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偏要这样！这样！”

    “所以其实你们已经可以控制丧尸了对不对，或者说，丧尸病毒本就是你们投放的？哈哈哈哈哈……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田湉想要声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话来，她的四肢在这些质问中失去了力气，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些都是她埋在心底的问题，她胆小鬼，她没有胆量问来，于是被现实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活生生剖在她面前。

    她拿什么反驳确认呢，她没有记忆，不知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活了残酷的一生，有了一个悲惨的结果，不知什么东西又让她重来一遍。

    她就像一个藏有不可告人目的的实验，一遍不行，再来一遍。

    大脑隐隐作痛，某一个细微的地方在发，灼痛席卷了她的神经。

    被殴打被质问都没有声的安修戎，此时开了，却是最没有意义的话。

    她说：“田湉，你不要害怕，你别怕。”

    我怎么能不怕，谁能给我答案。

    我恨不得与这混的生命一刀两断，但到底怎样才是真正的结束。

    在迷雾里，在混沌里，永远不知谁是敌人，谁是人。

    我不甘心，死不瞑目。

    田湉捂住疼到仿佛要炸开的脑袋，慢慢蹲了。她用哭泣的声音说：“修戎，你打开我的脑袋吧，我要我的记忆。”

    第74章

    混的场面一安静来。

    良久后, 田湉听到门外的骆山：“开门。”

    但安修戎没有打开门, 她的声音清冷：“骆将军，有什么事, 明天再说吧。”

    “我命令你开门。”

    “我请求你离开。”

    简单的争执后又陷沉默。

    田湉的绪渐渐平静来，有些话一旦说, 虽然很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 但总算让憋在心里的秘密了洪。

    当脑袋不再那么疼痛时，她调整自己的声音, 让自己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修戎，你打开门吧，我没事了。”

    安修戎开叫了她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田湉堵了回去。

    “我跟骆将军有话要说。”田湉的语气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