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妖女？”你一边数数，一边不满。

    不告诉你。他想。

    “因为疼吧。”

    王绪面越来越苍白，有些像当日的傅和玉，也不知是不是时间更的缘故，他的疼痛漫却不像傅和玉那样剧烈。而不如何，他都没有松开你的手，仍握着。

    二十五秒了。

    “你怕不怕？”你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那么疼。

    “怕什么？”他勉分心神回复你。

    “怕我在害你。”

    他轻笑一声，：“不怕。人总要相信什么，如果你是在害我，那我就认了。”

    你想笑他，却看见他面上痛慢慢消失，渐渐闭上双，好像要睡去一样。

    你伸自由的左手，一把扶住他的臂膀，避免他像傅和玉一样直接倒。但光凭一只左手，你支撑不住他的重量，还是让他慢慢向你倾倒过来，最终靠在你的肩颈之上，勉维持平衡。

    “喂……要想起我来啊。”

    他没有回应，像那时的傅和玉一样，已经沉沉睡去。

    你自然不可能在这里撑到他醒来，但在唤来人之前，忍不住先腾右手在他上疯狂薅一把，好像大狗狗的一样。

    快多了。

    你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发现自己满手污浊，这才想起他染发的事：“……”

    虽然这一切都是你的自主行动，但为什么还是有诡异的被暗算了的觉？想到这里，你决定接着坏事，把染了污渍的手在王绪背上抹了抹，直到手上净大半才停。

    想想这些年里他间歇害你倒霉的次数，这样说是报复太过夸张，就当是你的小小恶作剧吧。

    雨停了有一阵，岸边通往湖心亭的路慢慢又显来了。

    你抬手臂，朝对岸挥了挥，示意其他人过来。

    等武安侯府的人同青禾等人一块到达湖心亭时，他们看见的便是王绪不明原因地了过去，靠在你的肩颈间勉维持平衡，没有倒在冰凉的石砖上。而他背上印着好些黑乎乎的印，看着惨不忍睹。

    这可不是他们遥遥望来时看见的东西，他们那时还以为你们二人正旁若无人地着什么亲昵的事……

    “殿，我们世这是？”

    武安侯府的人慌忙将王绪扶起，看他人事不省的模样大为惊惶，想要让你说清来龙去脉，又不敢过于。

    你被青禾扶起，整了整衣袖，看着武安侯府的人在偷偷试探王绪膛起伏，忍不住笑了一，：“让你们世好好睡觉，次再因为太困直接在本殿跟前睡着，我就让你们世好看。”

    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不敢再问了。

    武安侯府的人一噤声，心中其实不敢相信世在你跟前睡着，可看他面红，呼匀称，又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实在不敢将你行留在侯府。

    “等他醒来，让他寻我。”你想了想，还是留这句话，也算给武安侯府的人一颗定心。

    你既笃定王绪会醒，他们实在无需再担心你对王绪了什么手脚，可能导致他昏迷不醒事。不过，等王绪醒来，他们又会因为这句话担心王绪被你看上吧。

    想到这里，你笑了笑，带着青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