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输人不输阵，你严肃地拍了拍桌，：“你摸着良心说话，我教得不好吗？”

    当然, 也是因为你二人教学时偶尔会谈些不适合外人听见的话，没让一个随从守在屋，你才敢轻易留笔迹, 又在教学结束后放在灯火上烧去。

    外边的人正在探讨他和你是谁先主动的。

    傅和玉：“……”

    他不懂你说的觉悟是什么意思，但能从你的态度中察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聂时秋跟你学完了今天该学的几个字, 正拿着笔练习写字，试图通过这方式加印象。

    你看向他。

    第34章 东   我想让你试试

    聂时秋不过几日没踏府邸，突然就再也不想去了，在看见你这个某意义上的罪魁祸首时，很难不到涌上一血，吐不来，咽不去。

    聂时秋对这个理由很买账，没有怀疑过你的行为。

动活动，这不就有机可乘了？

    和你在学校里给他补习时一样。

    你的笔字很清秀，所以即使只在小时候的兴趣班里学过几天笔, 也能稳住字的大半结构，写来的笔字虽然不算好看, 但也不至于丑得不堪目。加上你的名声, 聂时秋倒也不奇怪你的字这样平平无奇。

    嗯……严格来说，另一个学生还是聂时秋，除他以外还真没人让你教。

    聂时秋拿笔的姿势看起来有些笨拙，眉也重重地夹在一起，好像随着手上用力，面五官也不自觉地跟着一起用力起来。

    有人说是你，毕竟你猎艳名声太响。也有人说是聂时秋，因为你从前猎艳的郎君都不是聂时秋这风格，而且好不容易将霜履雪的探郎中囚，不好好享受，却来北弩世的府上，一定是因为聂时秋对你用极，你“怜香惜玉”。

    你教了他这么多日，他自然能到你的章法与耐心，可随之而来的，是武安侯世的登门寻衅和他迅速败坏起来的名声，如果说前者他还能因为有架打而到开心，后者就实在无法让他自我安了。

    聂时秋黑着脸：“殿教得倒是不差，只是这代价着实太大。”

    不过他很认真，有时候写了一笔，和想象中不同，他会抿抿, 嘴角向，不自觉地对他自己表示不满。不过他不会在这失败中气馁, 只会一遍遍重来，直到终于能看见一步。

    聂时秋忍不住脱而：“除了我竟还有人敢让你教？”

    你：“想到了我的……另一个学生。”

    聂时秋明白了

    “吗用那神看我？”聂时秋不知何时写完最后一个字, 发现你正盯着他看, 用充满不适的语气发问，像极了不良少年找茬。

    可他还没开，便被你的一句话堵了回去：“你觉得是明安公主和北弩世有私听起来比较好，还是明安公主和北弩世有密谋比较好？”

    那自然是后者。

    你本来想说朋友，后来想想, 还是师生更符合你们的关系。

    “你还没答应我的盟友，我可不想轻易在你府中留笔迹。”

    你摇失望：“你啊你，觉悟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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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他竟然有一丝期待这“之策”，是和人学坏了么？

    至于这人是谢飞松还是你，他竟一时有些不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