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真在欣赏自己的成绩呢？”

    你看了他的成绩，到底还是没说也在看他的, 只：“是啊，难得考到第二名嘛。”

    “这倒是，确实值得庆祝，那你欣赏够了没有，要不要去跑步了？”

    在梦境世界之前，了聂时秋的事之后，你们确实是一直一起走的。只是先前他状态奇怪，你不打算打扰，还以为要落单了。

    现在他又恢复正常，不是真正常还是假正常，都可以看他很努力了。

    你不打算让他再增加心理负担，笑：“走呗。”

    “嗯。”王绪看着你，笑了一。

    你现在跑圈比原来轻松多了，虽然不能说是健步如飞，但起码不至于跑完一圈就陷“我要死了”的绝望之中，只能抬着沉重的一磨完剩的路程。

    你跑完一圈，虽然面红耳赤，但呼匀称，一看就能持很久。王绪突然来到你边，迅速调整好跑步节奏，陪在你外圈。

    你疑惑看他，他朝你眨眨，：“一起锻炼呗。”

    那倒无所谓，就算好奇原因也不该现在问，省得岔气。你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又专心数着节奏跑起来。王绪静静跟在你边，也不像平常那样叽叽喳喳，好像只是单纯陪伴。

    你沉浸在跑步中，只偶尔会想起他的存在。秋的傍晚天已经很黑，学校路灯又还没到打开的时间，在你偶尔抬朝他看去时，他的廓湮没在夜之中，几乎看不分明，尤其在他不知为何总能锐察觉你的视线，将脸转向你的时候，你更看不清他了。

    是环境的错觉吗？

    你觉得他不再像从前那么容易快乐了。

    你在跑完五圈后忍不住一坐在场旁边石阶，一边在心里促自己起来拉伸，一边忍不住着想要再休息一会儿。

    跑了五圈以后只是了汗的王绪站在那里，一把将你拉了起来，让你从一块摊着的饼，变成一抖着的油条。

    你埋怨地看向他。

    他开：“不是还要拉伸吗？”

    “这你都知。”你一边叹，一边抬起在石阶上压。

    你的柔韧比较一般，没有差到惨绝人寰，也没有好到能够抱着睡觉，偏偏跑完疲倦，压着压着就忍不住打哈欠泛起困来，动作差变形。

    王绪：“又不是第一次看你跑步了。”

    “啊？”你打哈欠打得睛都闭起来了，脑袋里一团浆糊。

    王绪看你困成这样，笑：“没什么，拉伸完早回家。”

    他说完也在你旁边笨拙地压起来。

    你看着他的样笑声来，人也清醒许多，加把劲和他一起把拉伸完，又重新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

    虽然中间只隔一个周末，但你竟有一恍如隔世之。要知，就因为上周五他的状态，你还以为自己起码有一段时间不会再坐他的车了。

    你抓着他的校服时，想起他上次说的话，忍不住拌嘴：“你上次还嫌弃我坐在你后面，怎么现在又不嫌弃了？”

    王绪故意发认真思考的声音，随后：“其实还是有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