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的胃吊起来了，你只好问：“什么事？”

    虽然说着还好，但是一气就用了三个偏负面的词汇啊。

    他还补了一句：“有些人确实要盯着，而且就算盯着，也一样会丑事。”

    “老爷是容不得人不听话的，见她跑了，就放话说跟她断绝关系。可能起初还有在气上的缘故，但后来每年忌日她都没回来，他就真心实意地不想认她了。”

    谢飞松像是被你提醒了一样，：“哦，确实还有一个姑姑，不过我生后就没见过她，所以没什么印象。”

    说到最后，谢飞松补充：“以上都是我从福伯他们嘴里问来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但多方印证，我觉得应当差得不多。”

    也许是因为这些话没法说给其他人听的缘故。

失去在成年谢飞松跟前的警惕，结果就被他察觉来了。

    你才注意到，他的房间里放了一架很漂亮的钢琴，他熟门熟路地走到琴前，调好乐谱，清瘦修的十指落到琴键上，动人的乐声便淌来。

    谢飞松显然是好奇心很的人。

    谢飞松继续冷静：“听说是因为的遗愿，希望他能照顾好几个孩，所以老爷想把所有人都放在底，省得他们犯错误。”

    你掐着他的小脸，疑惑于他怎么能那么多指向明确的表。

    谢飞松：“她生就有先天疾病，被遗弃，去世那年听说这件事，就资助她看病，后来病重，老爷不知是想积德还是什么，就领养了她，不过还是去世了。”

    而你是只有他能看到的存在，再安全不过，他可以肆意倾吐心最真实的想法，就像现在这样。

    你不清楚真相，更多的也只是揣测，所以无法为谢秋盈辩解，只能轻声：“也许吧，不过或许也有误会。”

    “你不好奇吗？”

    你行挤到他旁，一块坐在那块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地毯上。谢飞松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收拾好表，一副随便你的模样，说起自己的祖父：“老爷其实人还好，就是独裁、固执、倔，不顺他意的人就很难再他的。”

    他一边弹一边对你说：“其实我不适合弹琴，没有天赋，再努力也只能练成这样。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大概也只是让我多学一项技能，既可以充充我的门面，又可以充充他们的门面。至于辛苦，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你有姑姑吗？还是只有叔伯？”

    你突然发现，他在你跟前有些话痨。

    你看谢飞松刚刚没提到谢正德还有一个女儿。

    你想了想，：“我见过你爷爷。”

    这一次你的动作阻碍到他说话了，于是他请你松开，你遗憾松手。他又示意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你想了想，脆席地而坐，抬想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发现他淡定地很，还合地在你对面坐，不过他那边有地毯。

    你将前后一衔接，发现很多事是对得上的，也更能说明谢正德的态度，心突然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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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疑他是暗指房间里那个。

    所以谢飞松说，他对这个姑姑不兴趣。

    你发现他除了那位没见过的以外，剩的人都不愿意用原有称呼去喊，爷爷是老爷，剩的不是他父亲还是他叔伯，在他里都只有一个“他们”的称呼。

    谢秋盈未必不想回来，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回谢家了。可在别人里，她便是一个为了男人抛谢家，多年不回谢家祭拜先母的人。

    他说：“好奇过，但打听来一些事以后，就没什么兴趣了。”

    谢飞松脸上“哦，他啊”的神。

    你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了。

    谢飞松沉默片刻，突然起：“该弹琴了。”

    “她上大学的时候在校外认识了一个男人，偷偷往了好几年，等后来老爷想给她介绍对象了，她才不得不说这件事，那个男人的条件很差，老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听说那段时间家里跟打仗一样，虽然福伯他们不说，但我猜老爷说了不少让人心凉的难听话，她最后跑了。”

    谢飞松看了你的表，继续：“其实家里几个人都不好的，但他还是迫大家住在一起，然后天天骂他那两个儿，骂得狗血淋，可他们要是敢搬去住，他就敢撤掉他们的继承权，他们俩为了钱，只能天天在家讨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