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并不觉得你这份有哪里不纯净，就算它混沌过，但也没对任何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而且它现在已经足够清晰明了。不过，我尊重你的决定。”

    你的话说到这里并未结束，毕竟你到底收到一份告白，哪怕他的本意不像告白，更像告别，你也应该明确给自己的答案，不让一切变得模糊暧昧，留可以改变的空间。

    你看向他，开：“我……”

    傅和玉打断了你，他笑了笑，说：“我知。”

    你沉默一秒，：“你真的知？”

    傅和玉：“我也有锐的观察力。”

    他顿了顿，又：“也许在看透自己上不那么厉害，但想要看清别人，还是没那么困难的。”

    你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傅和玉打起哑谜，他不是谢飞松那样恶趣味的人，这样说只能证明他并不想亲耳听到你说……如果你们理解的真的是同一件事的话。

    于是你合地不再评这件事。

    将这些压在心底已久的话说完，傅和玉轻轻地舒了气，坐在椅上的彻底放松，反倒显得愈发沉重，几乎贴在这张椅上边一样，没有力气动弹。

    你也有些怅然，因为你发现，这或许就是你与傅和玉的结尾。

    在落幕时分，你与聂时秋、傅和玉的结尾已经显现，那么王绪与谢飞松的也不再遥远。

    你的右手抓着左手，用力地握了一，人为的疼痛让你的思绪停顿片刻，以此得到短暂解脱。

    你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傅和玉，：“和玉，你觉得一个关在笼里的人，怎样才能得到自由？”

    这是你看到小时候的傅和玉就想告诉他的东西，只是又怕自己猜错想多，打算再观察看看，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一晃，你就没有这个再观察的机会了。

    傅和玉愣了愣，不知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眉微皱，简单思考后犹豫着说：“走笼？”

    你笑，：“也许这是一答案，但我想，只能待在笼里和只能待在笼外都是不自由的一现，只不过前者更鲜明，后者更隐晦。所谓自由，是让那个笼有一扇不上锁的门，让你可以选择，到底是安然坐在笼里，还是潇洒走到笼外。”

    你看向傅和玉，：“你从来都是自由的。不需要为了得到自由而迫自己走到笼外，安安心心地坐在里边也很好，如果有一天，外边有什么引你的东西，再走去吧，一切都来得及。人到了八十岁都可以因为兴趣再重新学习一门技能，只看你想不想，又敢不敢。或许一件事有最好的、最适合的时间，但永远不会有来不及的时候。”

    就像他对学医的迟疑一样。

    他并不需要为了所谓自由而行反对、行抵，也不用想着如果一直找不到兴趣，大学读了医，以后就一定要走这条路。只要大脑清醒、决心烈、意志定，他永远都有反悔的机会，所以在找到真正的事业之前，也可以不带抵地尝试这条目前来看最适合他的路。

    这也最契合他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