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几个女老师也忍不住跟着偷乐。

    一开始大家聊的话题正常，主要还是倾诉工作上的事儿，但是在座的女士偏多，于是后来话题逐渐转到了明星八卦相关的话题上。

    隋灿听得大，他觉自己宁愿再多听两个小时有关剑桥招生官的话题，便站起了，朝旁边看去。

    然后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托斯竟然和纪羚聊了起来。

    伤心人托斯又把那绿假发给在了脑袋上，他拿着酒杯开始胡言语，不一会儿就号得更大声了，端着酒杯就要和纪羚杯。

    纪羚是不太会说拒绝的那一类人，只能笨拙地拿起酒杯回应。看这架势，隋灿觉这两人应该是已经喝了不少了。

    隋灿在他们俩旁边坐了来。

    托斯看到隋灿，先是傻笑了两，然后又非常地和纪羚介绍：“对，对了，今天隋还和我玩了一个游戏，把我给吓了一，他当时给我描述了一个人，然后我……”

    隋灿吓得一个激灵，赶端起酒把他的嘴给堵住。

    隋灿意识地看了一旁的纪羚，好在纪羚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坐在那里，非常安静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纪羚沉默得奇，和聒噪的托斯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隋灿隐约记得纪羚刚才也跟着喝了不少，但是他看起来好像没有怎么上脸，状态依旧是冷静且镇定的。

    他觉得纪羚应该是个酒量还不错的人。

    隋灿又听托斯叨叨了半个小时，其间跟着喝了，后来就觉有不住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去放个。

    于是隋灿喊了一声：“纪老师。”

    旁的纪羚缓慢地抬起，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隋灿的脸看。

    纪羚的睛生得很漂亮，形的弧度很柔和。酒吧里的灯光有一些昏暗，他的眸看起来是的。

    他眨了一，睫便在睑的方留了一小片扇形的影，不知怎么的，隋灿跟着恍了一神。

    “…… 你帮我看着托斯吧，别让他再喝了。” 隋灿把托斯手边的酒拿起来，放到了纪羚的手边，说，“我先去个厕所，五分钟后就回来。”

    纪羚又对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半晌了。

    他低了，小声地说：“那我在这里等你。”

    隋灿说：“好。”

    在厕所洗手的时候，隋灿也不忘自己的初心。他琢磨了一，觉这个晚上应该是个和纪羚谈谈心的好机会，毕竟微醺的状态，人应该会更容易敞开心扉才对。

    等他回去的时候，托斯已经陷半昏迷状态，趴在桌上昏昏睡。剩的几个女老师也过来和隋灿说了再见，然后一起叫车走了。

    纪羚还维持着隋灿离开时候的那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在吧台旁边的凳上。

    他将双手很乖地叠在前，正盯着摆在桌面上的一只圆矮的小瓷瓶神，那只瓷瓶里面了两朵有些发蔫的蝴蝶兰。

    隋灿喊了一声：“纪老师。”

    他看到纪羚有些迟钝地转过了，半晌也回应：“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