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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全完成打卡。”

    隋灿反客为主，将纪羚压在了沙发上，于是纪羚不得不微仰起脸，任由隋灿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

    “在我这留一晚吧。” 隋灿说，“我屋大。”

    第27章 偷听

    纪羚的睛倏地睁大。

    隋灿：“语速要放慢一些，不要张……”

    然而隋灿的心里还是有些发，他停顿了一，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不过除了每日计划之外，这件还有什么功能啊？你还会列什么别的计划——”

    纪羚将一小半的脸埋在被里面，他蜷缩着，呼声很轻，像是某没有安全的小动。

    他听到纪羚轻轻地说：“打卡成功。”

    因为纪羚突然吻了上来。

    蘑菇盆栽生得很好，隋灿的学生们在周五的课上行了一次采摘，最后收获了满满当当的一大筐蘑菇。

    “为什么明明计划还没有完成，就可以打卡啊？” 隋灿说，“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了啊，小纪老师。”

    隋灿的后半段话并没有说完。

    确实是令人疲倦的一天，隋灿将台灯的光调暗了一些，然后坐在了床边，盯着纪羚的脸看了一会儿。

    隋灿也知适可而止，他笑着摆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

    纪羚为难而窘迫地说：“不要说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洗过澡，纪羚的很，他的发丝带着意，隋灿觉自己的呼也变得灼而沉重。

    纪羚有些尴尬，他摁了静音键，然后把手机收起来，坐在了隋灿的旁。

    一分蘑菇他让学生们拿回家观察，后来留来的小半筐，隋灿主动在放学后送到了纪羚的教室。

    纪羚的微微压在隋灿的大上，他吻得有一些笨拙，先是试探地碰了隋灿的嘴，接着停顿了一，才温柔而青涩地重新覆了来。

    只打卡一次隋灿觉有不太够，于是他又重新吻了回去。

    梁娟即将回国，又刚好有一位他们大学的共同朋友来 C 市差，所以周六是打算三个人一起再聚一次的。

    隋灿想了想，又说：“不过正好啊，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抬起时，纪羚却发现隋灿正在看着自己。

    隋灿回想了一：“要一些铺垫，不要直接问……”

    屋的温度好像完全不属于这个秋日的雨天，齿之后，他们分开，息着对视了一会儿。

    半晌纪羚息着抬起了，他拉开了一距离，但两人的鼻尖依旧是相碰的状态。隋灿看到纪羚垂，颤了一睫。

    半晌纪羚说：“雨好像停了。”

    纪羚愣了一。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之前在游泳馆里的才是第一次，但是隋灿更愿意把那次叫作 “令人碎了心的嘴碰嘴”。

    隋灿吐了一气，他关上了台灯。

    隋灿记得，当时上面显示着的是 “五天未行打卡了”，而算上今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刚刚好是六天。

    所以对于纪羚而言，这段恋确实是对他的那份 “计划” 起到了一些延迟作用的。

    他会主动提牵手，会计划着接吻，就像那天他对隋灿说的一样，他好像真的在积极地开始一段恋。

    而对于这份 “试试看” 的恋，纪羚接受得比隋灿想象之中的要快很多。

    一开始隋灿还有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计划，但是看到纪羚抢回手机时惊慌的表，他就一明白过来了。

    纪羚先是抱着那一筐的蘑菇愣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了，很小声地问隋灿周六的时候有没有空去约会。

    隋灿洗完澡来的时候，发现纪羚已经睡着了。

    然而隋灿的脑里，依旧是他设置的那个 “今天勇敢地走那一步了吗？” 的计划。

    隋灿愣了一，说：“这周六的话…… 我和朋友有个小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