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二公主：“还觉得那唱曲的小妞可怜吗？”

    二公主皱着眉摇了摇，“虽然可怜，但女儿总觉得她有些怪，到底哪里怪，女儿又说不上来。”

    琪琪格心想，看来女人对白莲绿茶有天然的分辨能力啊！现在就看法海怎么理了，正好可以借着此事试探试探这位女婿备胎。

    法海站在原地想了想，“如果你怕那个人再来找你麻烦，不如跟了我。我家里倒还养得起你。”

    掌柜急了，“我的爷啊！您要买她？这……这可不行啊！您家里用人，去找相熟的人牙买那些调教好的小丫多好，又有卖契，伺候也心。”

    唱曲的小姑娘大胆地上前一步，“公这话可是真的？说无凭，请公给我一个信！小女得公搭救，上刀山火海，给您当也是愿意的。”

    法海低想了想掏一个银锭，“我上的荷包玉佩不能给你，这十两银你拿着。若我失约，这些银也够你过几天好日。”

    那唱曲的还要纠缠，法海已经转上楼了。

    这戏让琪琪格意兴阑珊，她不禁思考，这个世是怎么了，帅哥的漂亮凤为什么是瞎的？那掌柜死活拦着，这样的仙人法海都能上当！

    琪琪格回到包间吃饭，心里默默取消了法海的女婿资格。过了一会儿掌柜送来几个新菜，在琪琪格面前一个劲儿地夸奖法海仗义。

    法海经常来这家酒楼，掌柜和他相熟，觉得他是个好客人，从来不仗势欺人。他估摸着这位姑太太可能是哪个大官的家眷，所以法海等人奉承着，掌柜的为了帮忙，拼命说法海的好话。

    包间的门是开着的，琪琪格漫不经心地听着掌柜的彩虹，恍惚间看见法海楼去了。

    她心中一动，抬脚跟了过去。

    掌柜也要跟上，被阿茹娜拦住了。阿茹娜又吩咐跟过来保护的两个侍卫，让他们放轻脚步，不许声。

    法海经过大堂，带走那个唱曲的姑娘往后院去了，琪琪格连忙楼快步跟上。

    到了后院，法海和卖唱的小姑娘站在一棵大树后说话，琪琪格躲在门偷听。

    “把银还我。”法海说。

    唱曲的小姑娘懵住了，“什么银？”

    法海皱眉说：“你别装傻啊！十两一个的银锭，你快还给我。”

    小姑娘怯怯地说：“那……那不是买我的钱吗？”

    法海看着她似笑非笑，“小丫，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就别装了。我公务繁忙，很久没来这家酒楼了，但路我都懂。你先勾着醉酒的客人，等人家起了心，你便大声吵嚷，等一个冤大来帮你。若是这冤大有钱，你就跟了他，若是没钱就等一个。只要你不闹得太过分，掌柜也不你，万一你哪天成了某个大人的外室或姬妾，好歹也有三分面。我也不想阻你的青云路，但你不该在今天闹事。”

    被看穿了把戏，小姑娘也不装了，她把碎发别在耳后，大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天真单纯里带着几分妩媚。

    “大爷好利的睛，小女不敢糊大爷，我没有坏心，只想找个可以托付终的依靠罢了。大爷嫌我，我不敢凑到您边。但是……您又不差这十两银，您把银要回去，可就太跌份了。”

    法海懒得跟她磨叽，太后快吃完饭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召见他，他可没工夫跟这丫耗。

    他看小姑娘左边的袖沉沉地往坠，直接抓住袖往里掏。

    小姑娘急了，“你什么？我要喊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