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吓得咽了咽，鬓角冷汗顺着脸颊往脖里淌。

    阿茹娜取了一条竹枕放在九阿哥脚腕面，九阿哥嗷一嗓叫唤起来。

    夹手指的夹板掉在九阿哥前，打人的板在地上蹦了几。

    十阿哥又是哭又是闹，表面上看没息。但如果琪琪格心了，把事悄悄带过，最后受益的还是他和九阿哥。

    琪琪格慢条斯理地饮了茶，“我想知的事，自然有办法知。你们是现在招了呢？还是等我用刑？”

    阿茹娜笑：“请阿哥们把放在前的凳上。”

    琪琪格笑：“人生嘛！重在验，你们能去秦楼楚馆，我也能送你们上西天！”

    十阿哥也咧着嘴装哭撒，希望能逃过一劫。

    阿茹娜给十阿哥脚也了条竹枕，十阿哥也叫唤起来。

    琪琪格又换了个问题，“你们很少，对京城不算熟悉，你们是怎么找到城的青楼？”

    琪琪格话音一落，十阿哥震惊地说：“皇祖母，你怎么知我们去青楼了？”

    十阿哥：“皇祖母明鉴，九哥说的是实话。”

    琪琪格看看九阿哥，又看看用袖抿鼻涕的十阿哥。

    “去把打人的，勒手指的夹板，鞭蘸的盐都拿来，给阿哥们都用上，好好伺候着。”

    “疼疼疼！姑姑饶命，要断了！”

    阿茹娜笑着蹲行礼，她拍拍手，几个壮嬷嬷走了来，把九阿哥十阿哥绑在椅上，前面放了一条凳。

    阿茹娜躬行礼，“才在。”

    琪琪格无奈摇，皇上和钮祜禄氏都那么聪明，怎么就生十阿哥这样的小笨？基因突变吗？

    十阿哥往前爬了爬，抱着琪琪格的撒。

    十阿哥觉得九阿哥这个态度很不对，他们夜不归宿去青楼玩耍，还被抓了个正着，这个时候就得服，你梗着脖跟皇祖母犟，这不是找骂吗？

    “对不住两位阿哥，夹板上的黑污渍清理不掉了，二位阿哥别介意。因为受过刑的人太多，他们的血已经浸到里面了。这打人的板比较轻，是竹的。正常来说打人板是要扒了的，太后娘娘开恩，不会扒掉阿哥们的，阿哥们可以放心。”

    他不愿意说就罢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琪琪格总有办法查到。

    九阿哥和十阿哥把放好，嬷嬷们拿来竹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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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还是不肯说，“皇祖母见谅，我们不能卖朋友。”

    九阿哥和十阿哥打小就淘气，每次受罚不过是抄书，挨骂，多被打两。他们已经被打实了，才不相信琪琪格会对他们用刑。

    九阿哥倔地说：“这不能告诉您知！我们不能卖他，不然将来谁肯帮我们事？”

当值的侍卫也被抓了起来。真相如何，我早晚会知。至于你们俩……”

    小兄弟俩互相看了看，这阵仗太吓人了，还是说实话吧！

    “皇祖母，我们知错了，真的真的知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皇祖母，孙儿们老大不小的了，这事万一被皇阿玛知了，我们可就惨了。求皇祖母怜惜，您悄悄地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把这事闹大了。求求您了皇祖母！”

    琪琪格抬把十阿哥甩开，“别嚎了，嚎也没有用，我是不会心的。”

    九阿哥使劲掐弟弟一把，你这傻，你这叫不打自招。

    阿茹娜搬来一堆刑，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十阿哥咧着嘴哭，泪鼻涕一大把。他哭得可怜极了，就是鼻涕有恶心人。

    九阿哥说：“皇祖母，孙儿们知错了。我们去了青楼，但只是去看看歌舞，听听小曲。”

    第160章

    琪琪格冲阿茹娜招手，“阿哥们好像招了，但招的很不痛快，我不兴，咱们便采取折中方案吧！”

    九阿哥明外，看着聪明，到了要时候只知死磕，不晓得服。十阿哥就不同了，看着憨，到了关键时刻知趋利避害。

    阿茹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吓人的话。

    琪琪格问：“你们是怎么的？门守卫森严，没有应你们是不去的，是谁给你们开的门？”

    琪琪格说人生要多验，青楼要验，去西天也得验。

    琪琪格歪打量打量他们，“我看你们是好日过够了，想吃苦。阿茹娜！”

    十阿哥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

    九阿哥偷偷掐弟弟一把，袖摁在睛边上假哭。

    “皇祖母，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