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如果。

    郁风晚被吻痛，没好气地掐他的后颈。

    陈岸再拨过去，就打不通了，温柔的女声一遍一遍告诉他，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赵父告诉他，赵正博放学的时候打电话回来，说要和同学去买书，会晚回来。

    再嘴的时候，就有恶狠狠的，带了醋意和妒忌的意思。

    赵正博有一个几百块的杂牌手机，在二手货市场淘的，是之前暑假打工的时候，为了和家人及时保持联系才买的。

    陈岸想起芭舞室里那些亲吻他脸颊的女孩，他不知以前有多少人亲吻过他，是不是每一个技术都比他好，是不是亲吻嘴也是家常便饭，才把郁风晚养成了这样抗拒不了亲吻的习惯。

    陈岸不放心，又问同学叫什么名字。

    大不了等会儿再拨回去，能有什么事呢，知他手机号的，也就陈泉，母亲，赵正博和许腾飞。

    陈岸心想一定是许腾飞了，手机可能是没电了，于是放了心，挂了电话。

    片刻后，铃声断了。

咬他，抬起膝盖踹他，可是陈岸地察觉到，他的咬人的力气并不大，甚至不如昨天晚上被偷亲时打他的力大。

    如果他当时知是陆月生，一定能立刻发现其中的吊诡之——赵许两人早已和陆月生翻脸，百分之九十九，绝不可能，会和他一起去书店买书。

    手机放在书包里，陈岸意识要床去拿，刚支起，被郁风晚一翻压倒了。

    陈岸连忙噤了声，轻手轻脚回到床上，拍了拍郁风晚的背，看着他再次睡过去。

    片刻后，郁风晚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的抗拒的力开始变小，无意识抱住了他的脖——这是他服从于本能，沉迷望，开始享受的标志。

    郁风晚趴在他上，双手压制住他的肩膀，不准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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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完之后，郁风晚倦倦地阖上睛休息，陈岸帮他盖好薄被，自己赤脚床去拿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愣了一。

    陈岸事实上拒绝不了他的亲近，郁风晚这样“主动”本就很难得，何况两人最近的关系突飞猛，机不可失。

    第二天早上五多，陈岸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去了火车站。

    两人正大勾着小、胡磨蹭亲吻着，陈岸的手机忽然响了。

    陈岸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想了想，拨了赵正博父亲的手机号，问赵正博在不在家。

    稍微一犹豫，也就暂时把那通电话搁置了。

    陈岸挣扎了一：“有电话……”

    郁风晚被吵醒，迷迷糊糊发了个脾气，让他声音小。

    这让他心里酸溜溜的。

    竟然是赵正博。

    陈泉的电话，他本来也不太接。

    铃声断了一，很快又声响了起来，手机那的人似乎有些急切。

    “等会儿再接。”

    小少爷任起来，就是这样骄横跋扈又理直气壮。

    母亲估计早就睡了，赵许两人和他明面上绝之后，冯达旦也安生了许多，不再找两人麻烦了，两人没事也不会打给他，那么就只可能是陈泉了。

    郁风晚似乎忍受不了片刻疏忽怠慢，把脸凑到他跟前，大型猫科动一般磨蹭他的，是要他继续服侍的意思。

    陈岸就又乖顺来，像只讨心的小狗，把他得舒舒服服的。

    那么后来的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赵父说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三个字，和正博来过家里玩的。

    由此他大胆地推测——他可能是喜被亲吻的。

    很久很久之后，陈岸才知，那个三个字的同学，不是许腾飞，而是陆月生。

    然而郁风晚又一次把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