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茵板着脸：“容老师是班主任，时间很宝贵，正好我有空余时间，可以帮他解决掉一分杂事，让他有更多力放在教学上。”

    容斯言矮，表面打扫，目光透过桌面的隙，迅速地抬看向档案柜。

    他猜到他要偷偷买曲多，为了阻止他，竟然收买了药店的店员！

    再回想起店员古怪的，他几乎是立刻猜到了真相——

    这就是一个借题发挥的好机会。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抬起来，默默地看着他。

    邵茵：“我也来打扫。”

    他正迅速思索着，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受着不适，上完了早上的数学课。

    恰巧周营从办公室门前经过，立刻走来，训斥：“怎么搞的，随地扔垃圾？”

    曲多被陈岸全收缴走了，他算了算日，估计自己撑不了几天了，于是中午压抑着疲累和困意，去学校门的药房买曲多。

    他拿了药盒要走，今天的店员却格外：“容老师慢走。”

    蓝白的药盒，支撑他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和说话，他半辈的救命稻草。

    容斯言抬起睛，冷冷地看着他。

    自从上次邵茵目睹他被陈岸抓走、他又拒绝了她的关心之后，他们已经有些日没有过了。

    容斯言把学生都送到家手里，自己折返回教学楼，打扫周营的办公室。

    店员笑容不改：“容老师还是要去医院好好看病啊，不能一直依赖止痛药，此以往会产生抗药的。”

    周营就斜倚在沙发上，吆五喝六地指挥他打扫。

    主要难还是办公室必须要有的，周营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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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斯言顿了一，抬看了他一。

    周营被那目光看得莫名不舒服，他一直觉得这个海归新老师有刺儿，俗话说就是不服，自己的主意太多。这人就是要多训，训得越多才会越听话。

    等到了办公室，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把药盒拆了。

    片刻后，语气毫无起伏：“知了。”

    “小邵老师，怎么还不班？”

    周营智慧的脑袋瓜飞速运转，立刻猜测了他的用意——陈总一定是误会了，以为他在剥削小邵老师的劳动力，心疼了！

    “主要是办公桌，对，对，就那儿，面的烟也要捡净了，够不到的地方你不会跪去捡？这吃苦耐劳的神都没有，怎么教学生？”

    ……好一派火朝天的劳动景象。

    陈岸的脸看起来不太好。

    容斯言从桌底钻来，正想劝她回去，门现了又一个熟悉的大影。

    ……档案柜是老式的玻璃柜，上面挂着两把沉沉的大锁，那么问题不大，找个会用铁丝的锁匠就行。

    于是他斥责：“教书育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育人先育德，你为老师，自己的德行守都守不住，垃圾都随地扔，怎么去教育学生？等会儿放学来我办公室，好好学学怎么整理东西！”

    陈岸低，和灰土脸的容斯言四目相对：“……这是在什么？”

    放学。

    邵茵看看他，又看看周营，轻轻蹙起了眉。

    包括邵茵。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营对邵茵的态度了许多。

    周营一愣：“我没有叫你呀。”

    说完，也不周营答不答应，自己起袖就开始风风火火桌椅。

    容斯言忍无可忍，气得把药盒往地上一扔。

    陈岸动的手脚。

    ——原本装着黄药片的药盒里，竟然是整整两板片！

    容斯言眉微皱，觉有些异样，没说什么，快步走了。

    容斯言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