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正在亲吻脚踝的陈岸拉上来，闻到他上淡淡的药味，皱了眉。

    陈岸脸沉得可怕，睛里都是骇人的血丝，全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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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他辩驳，地把卡片放在茶几上，把他抱回床上休息。

    “那两个欺负你的人……还有沈琼，周营，沈麟。”

    陈岸笨嘴拙，说不什么抚人的甜言语，可是他全上都好像觉到了容斯言的痛楚，恨不得刚才受伤的是自己，自己来替他承受一切。

    可是陈岸对他的命令好像有本能的服从，站在原地暴怒片刻，乖乖地回来了。

    “杀了谁？”

    他豁地站起，向外走去。

    陈岸现在的地位和能力，查到这些实在是轻而易举。

    每一伤，都被他细细地吻过，安抚过，好像这样就可以替他减轻一些病痛。

    “站住，”容斯言，“你去哪儿。”

    “痛才会让人忘记一切，只有痛才能抵抗痛。”

    “你现在去找他们，我的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容斯言，“所以，什么都不要。”

    容斯言意识躲避，被陈岸住了。

    陈岸解开他的睡衣，腹和腰侧也有不同程度的伤，是被那两个男人在地时，被地上的石泥块划伤的。

    陈岸把他全的衣服都脱了，从药箱里拿了创伤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指腹在肤上轻柔地磨蹭，如同羽。

    陈岸的话语仿佛从牙里挤来：“去杀了他们。”

    容斯言不像平时那样抵，稍微抵抗了一会儿就放松来，或许是因为疲累，或许是念于那一张失而复得的小小的纸质卡片，或许是渐渐开始习惯。

    他被他的尖开了嘴，被动地与他缠，发难耐的息声。

    容斯言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还很平静。

    陈岸会意，用巾把上沾的药膏了，然后双臂支撑在他上方，温柔地吻起了他的嘴。

底带回来了。”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来慢慢看，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回来。”

    容斯言正要仔细地看那张卡片，却被陈岸收缴走了。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他让他受伤，他让他疼了。

    涂抹完药膏，他俯去，在他微微胀的左脸上吻了一。

    容斯言被吻得微微燥，大脑因为疲累而放松，突然想放纵一会儿，暂时忘记一切。

    陈岸没有解释，接着在他右胳膊上的三四条血痕上又吻了一。

    随着尖侵得越来越，也开始上起伏，脚尖绷，膝盖和脚踝上都是诱人的粉红。

    陈岸难过地看着他。

    腰侧的血痂。

    伤痕累累的躯，一丝不挂，仍然很。

    小上蹭破的地方……

    容斯言嘴，但很冷静地：“吻是没有用的，你知的吧。”

    奇怪的是陈岸并没有旖旎的念，如果是在平时他可能早就忍不住了，可是伤目惊心，他只觉得疼，替容斯言疼，其他什么想法也没有。

    容斯言没有问他怎么知自己要找的是18日的，好像也没必要问了。

    一吻完毕。

    然后是小腹上的伤。

    柔和的床灯光，容斯言的左脸微微胀，右胳膊上有三四条可怖的血痕，已经微微结痂。

    陈岸的语气很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