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丹青当年初到立藤就是被吕老手把手带起来的，可以称得上一句“恩师”，容斯言小的时候还去他家里玩过。

    小狗，真有你的（竖起大拇指）

    陈岸庆幸：“那就好那就好。”

    立藤的不少学生都会选择在二之后国留学，而不是参加国考，因此他的消失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再往前是一些凌的课件和学习资料，夹杂着“郁风晚怎么好几天没来上学了”“好像是国读书去了”之类的邮件。

    私向几个相熟的老师打听，得知吕恩慈几年前退休了，现在也不住在槿城了。

    容斯言上午有两节数学课，上完之后回到办公室批改学生作业，悄悄打开了手机的相册。

    不住在槿城……这有奇怪。

    隐约有昨晚的记忆，想到自己可能会很丢脸地在喜的人面前哭，还是因为噩梦，陈岸的脸颊都起来。

    “除了差把我勒死之外。”

    容斯言抬起睛，看了他几秒，随即收回目光，淡：“没有。”

    甚至……昏暗的租屋，窗外是辣光，他们在凉的房间叠，无声地磨蹭和亲吻，互相探索隐秘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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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藤每一个班都有自己的班级邮箱，老师可以把一些课件上传，学生用他来提一些作业，偶尔有活动举办的时候还可以用来汇总相关资料和安排。

    但是容斯言职以来还没有遇见过吕恩慈，教职工开会时也没见过。

    档案卡上凌地记录着5月18日当天的记录，五半之后，纸上只剩三个人的名字：

    一边狠辣报仇一边在老婆面前哭哭

    很多回忆看来会对他查案有帮助，容斯言略一思索，登录了自己多年来都没有登录的一个邮箱——当年的班级邮箱。

    他本来对陈岸没什么印象，可是不知是不是停了药的原因，越来越清晰地记起一些画面。

    第56章

    他怎么会现在这里？

    邮箱的最后一封电邮件是八年前，班主任发的，大意是恭喜同学们都顺利完成了一学年的学习，接来就是张的三，祝同学们金榜题名云云。

    三个人里容斯言只认识两个，除了郑康良之外，还有个吕恩慈。

    ……郑康良？

    也许看一些当年的电邮件能帮助他记忆恢复。

    好荒唐的画面……可是为什么这么真实，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嬉笑怒骂的，陈岸垮着脸跟在他后的，鼻青脸趴在地的，乖乖缩在房间地板睡觉的，为他拌沙拉的，被他训了之后耷拉耳朵的。

    近来他的记忆恢复的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杂无章，有时只是一些模糊的光影，真得让人觉仿佛是昨天发生的。

    他甩甩脑袋，把陈岸从脑海里赶跑。

    应该是昨晚哭过了。

    当然也想起一些……有关陈岸的。

    最后一封邮件之后，也没有人再发过任何东西了。

    为了不节外生枝，他昨天拍了张照片之后就把档案卡保存起来了。

    理说老年人都是安土重迁的，对故乡极其看重，也经不起途跋涉，一般不会在年老时搬到外地。

    吕恩慈是立藤的一个老教师，为人板素端正，兢兢业业，严于律己，不苟言笑，教学平但从来不收家的任何礼，被师生尊称“吕老”。

    陈岸：“……”

    容斯言拧起眉来。

    郑康良，吕恩慈，陈青溪。

    容斯言仔细回想记忆里与吕恩慈有关的事，想了一会儿，大脑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