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反应过来，容斯言本就不是想洗手吧，就是想帮他背，又不好意思，所以别别扭扭地假装洗了个手，才鼓起勇气说来。

    容斯言：“郑康良和沈麟的关系一直很密，时常会立藤，我在学校听说过他扰其他女教师的事，当时因为是在学校，郑康良没敢太放肆。但是昨晚这样的场合，人多杂，郑康良就毫不犹豫手了。说明他并不怕东窗事发，不，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把苏逸川关着，慢慢耗着呗，看谁耗得过谁。

    陈岸豁然开朗，猛地打了个急转弯：“那就查！”

    容斯言在二楼洗澡，陈岸去一楼洗。

    “没有，”容斯言闷声，“……我洗完了。”

    陈岸不是封建，但是骨里确实有大男主义，老觉得媳妇儿漂亮又金贵，是用来疼的，要小心翼翼好好伺候着。

    容斯言停住脚步，突然又：“要不要……我帮你背。”

    陈岸这么想着，意识就把遮住了。

    因为连日疲惫，陈岸洗得有些久，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正昏昏沉沉着，突然听到开门声。

    扭一看，竟然是容斯言走了来。

    于是陈岸就耐心地吻了他很久很久，直到他的放松来，慢慢地把靠在他肩膀上。

    陈岸乐了。

    陈岸一边开车一边听他说。

    文扬：“苏逸川跟石似的，就是死活不肯说。各方法我都试了，心理恐吓，用老婆孩威胁，许诺给他钱，都没用，他就是持说自己和赵正博的死没关系。”

    到家的时候，小笛已经睡了。

    床上的事儿就该床上办，了床不能对老婆耍氓啊。

    陈岸心中柔得一塌糊涂。

    嘿，老天不负苦心人，老婆竟然会疼人了！

    陈岸松了气。

    陈岸：“怎么说。”

斯言的反应很慢，他好像觉不到气，也很难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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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斯言洗完完，终于转过了，看样是准备去。

    容斯言：“郑康良这么肆无忌惮对邵茵手，那可不可以猜测，他以前也过类似的事？”

    陈岸受若惊，差咬了。

    回家的路上，容斯言：“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容斯言也不说话，来洗了个手，洗得很慢，仔仔细细每手指里都洗净了，用巾得的。

    陈岸连忙用巾遮住：“什么事了？”

    他对容斯言总是仰视的姿态，觉得自己面那玩意儿太大太丑了，这么大剌剌来，是对媳妇儿的唐突和不尊重。

    说着，把巾又提了提，完完全全挡住。

    文扬从楼上来，一看见老板和老板娘抱在一起，想扭也晚了。

    陈岸暗骂这小没力见，从地上站起来，没好气：“怎么来了？”

    陈岸纳闷，这是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了？

    只要这样就好了。

    陈岸也是这么想的。

    容斯言听到声音，立刻推开陈岸，假装若无其事地喝。

    容斯言：“而且赵正博被杀那天的记录上，也有郑康良的名字。从他手，说不定会是一个新的突破。”

    陈岸呆了一呆：“那怎么不去睡觉？”

    如同被冷猫咪亲近的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这样抱着他，抚摸他的发。

    发细碎地落在他的脖颈间。

    陈岸：“你的意思是，郑康良以前可能也对其他女教师手过？”

    陈岸以为自己看错，了睛，瞪大一看，真的是容斯言。

    容斯言：“不可能。吕恩慈没有必要栽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