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连幼儿园都不如是吗？”

    周茵撅着嘴轻哼，表达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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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茵被定格了似的，一动不动。

    司一闻气息沉沉：“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你还知《悯农》这首诗？”

    也不知周茵有没有听到司一闻的回答，总之她已经累得无力反驳。

    周茵哭喊得嗓都哑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用力碾压过，发誓今年都不要再履行夫妻义务。

    ……

    司一闻单手支着额侧躺在床上看着怀里的人，笑着回答：“嗯，今晚确实了一回禽兽。”

    一开始周茵还沾沾自喜觉得捉司一闻有趣，她喂一，他喝一，两人除了在床上竟然也有合得如此天衣无的时候。

    周茵宛若一直待宰羔羊，任由他摆布。

    “大概是你老婆太有魅力，浑上都散发着香香甜甜的气息吧。”

    一个常年锻炼的大男人是周茵这手无缚之力的大小无可奈何的。

    危险危险危险！

    一碗大补汤喝完，司一闻才幽幽地问周茵：“香了？”

    周茵像只无脊椎的小虾米，在司一闻手中毫无反击之力。

    周茵是初中才回的国，一直到中毕业又回到国继续接受教育。

    “放心，不是刚被你喂一碗药膳？”司一闻熟能生巧地扒拉她刚才好不容易才上的浴袍。

    周茵疑惑：“没啊，我刚洗了澡，什么香？”

    看着她睡得香甜，他竟然毫无睡意。

    司一闻倒没有扭，大大方方喝周茵喂过来的药膳。

    司一闻扬眉，神还真有二世祖般的慵懒：“那怎么有味？”

    周茵求饶：“司一闻，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

    这趟回国，司一闻在飞机上休息了几个小时，这会儿还有时差。

    司一闻缓缓揽过周茵的小蛮腰，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你会发散思维的。”

    她的确是在国生，小学之前几乎都是在国生活，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趟，曾经一度连母语中文都说不利索。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家里人才带她回国接受教育。

    迟迟等不到回答，司一闻脆将周茵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打算力行教她答案。

    司一闻着她的腰问：“知锄禾日当午是什么意思么？”

    但很快，周茵发现自己这是在引火上。

    半梦半醒之间，周茵还哼哼唧唧地吐槽：“司一闻，你是人吗你，我真的累死了……”

    周茵知大事不妙想要逃已经来不及，司一闻臂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周茵红着脸没有回答，她不是没听到某人故意将“日”这个字咬得极重。换言之，他问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超书本之外的，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

    司一闻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有理。”

故意舀了一小勺汤喂到司一闻边：“别浪费了，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他凑过来，的畔贴在周茵的脖颈，鼻息洒来的气激得她起了一疙瘩。

    这一晚究竟是几睡着的周茵已经没有印象，只知天边已经泛白了，她上的这才停止耕耘。

    烟紫的床单被混褶皱，有几滩意味不明的痕迹落在其中。周茵卷缩着，雪白的勾着被单。很小的一个人，像只小兔似的，仿佛轻轻一提就能被人拎起来。那么多年，睡觉的姿势依然很霸，从不会顾及旁的，一张床自己占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