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三了。她打了个哈切，累得快要睁不开睛，浑上的骨都跟散架了似的。

    车后座上有周茵留的指痕，质的椅上还有她指甲的划痕。

    这辆车平日里都是司一闻自己开，没让司机开过，以后也不会让别人来。

    车厢里全是未散去的烈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

    不难闻，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

    回去的路上周茵被司一闻抱回到副驾驶座上，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两个膝盖上红彤彤的。

    她红着脸朝他伸手：“还给我呀。”

    “不是说困了？”

    司一闻专注开车，一脸淡然地回绝。

    但事实上是本已经没办法穿了，泥泞得一塌糊涂。

    周茵觉得自己这辈都没有过这脸红心的事，简直彻底颠覆三观。

    她算是发现了，司一闻这个人只有表面上正人君，私底是人面兽心。

    “司一闻。”她好困，“以后再也不要在车上了。好累啊。”

    “乖，睡一会儿，到家了我抱你上去。”

    临睡前，她还不忘对他说：“壹壹，生日快乐吗。”

    司一闻笑着回她：“快乐。”

    三的B市上空，天将破晓般，黑白不接。天空中的月儿挂，繁星。这一晚好的回忆，足够司一闻久久回味。

    司一闻抿了抿，嘴里似乎都还是周茵的气息。不能否认的是，这个生日礼将会让他永生难忘。

    事实上，回家之后周茵就清醒了不少。

    清晨她又被司一闻要了一回，不过这次份对调，他成了臣服在她裙的那个人。

    于是乎，周茵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一，还是被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振动吵醒。

    她睁开，忽然发现司一闻居然也还躺在她的边。这一发现好比火星撞地球似的稀奇。

    那么时间的相来，司一闻在周茵边睡懒觉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

    当然，如果算上凌晨六睡去的时间，司一闻大概也才睡了五个小时。好吧，也不能说是在睡懒觉。正常人一天要睡够八个小时的，况且他昨晚还那么辛勤耕耘。

    周茵不打算吵醒司一闻。

    这会儿，她的手机上收到辛咛发来的好几条语音，她好奇开。

    辛咛：“在嘛呢？”

    辛咛：“昨晚把你自己送给司总了吗？”

    辛咛：“他是不是很满意？”

    连续三条几秒钟的语音，周茵来不及反应就连续播放完了。她心虚听完后意识看了边的人，然后就看到司一闻睁开了。

    周茵立把被往自己脑袋上一蒙，准备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