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一“你确定吗？”的疑惑。

    季楚寒暗暗瞥了她一，又随手指了一来。

    两都是不痛不的细节，陈果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刁难她，浪费她时间。

    不过为了早走，陈果还是他的意见麻利地改过来。

    等她修改的时间里，季楚寒就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没别的问题了吧？”

    陈果改完抬起问他，猝不及防和他视线对上。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只在对方中看到彼此的倒影。

    滴滴~机人将主人的咖啡和酸送了来。

    那说不上是奇怪还是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陈果率先错开，季楚寒随后从机人那里取过酸。

    “没问题了。”他将酸递给她，“喝这个吧。”

    陈果礼貌接过，啜了一后放，将笔记本合上，回到手提包里，“既然没别的问题，那我先走了。”

    季楚寒刚端上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喝上一，闻言也跟着放杯，站起，“我也要走了，一起吧。”

    陈果拎着手提站在那里，抿了抿，言又止。

    他难看不来，她并不想跟他多待吗？

    两人再次电梯。

    季楚寒伸手负一楼，陈果跟着想上前给自己个一楼，可她的手刚伸去，就被季楚寒用手掌挡了来。

    “我送你。”他说。

    “谢谢寒总好意，不用麻烦了。”陈果说着，推开他的手，了自己需要的一楼。

    季楚寒眉不由聚拢，心脏隐隐地如针扎。

    “一定要这样吗？”他再也克制不住，看着她，沉声问。

    陈果刚刚完楼层的手指微顿，“什么？”

    季楚寒皱着眉，像是心承受着极大的煎熬，嗓音也跟着愈发低落，带着质问的绪，“先是假装不记得我，现在又要跟我保持距离？”

    先前周明睿试探过陈果，知她其实记得他们，而以周明睿跟季楚寒的关系，肯定会告诉他的，季楚寒现在直白地拆穿她假装不记得他的事实，陈果并不觉得惊讶。

    而对于故意跟他保持距离这件事，既然季楚寒也已经看来了，陈果也不打算否认，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我让你不自在了吗？”季楚寒低声问她。

    还记得那晚饭局，周明睿告诉过他，陈果其实还记得他，只是因为先前追过他的事，而觉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