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看了案例本上夹着的名片, 收，“好的。”

    “谢谢你，麻烦了。”陈果客气地跟人过谢，而后离开，前往一家公司。

    过了两天，陈果给五家公司递了案例，只有一家有回音，另外那四家，陈果决定再一家家重新拜访一次。

    首先来的还是致胜，两天过去，前台见到她已经不记得她了，用陌生的光打量着她。

    陈果仍旧耐心地重新作自我介绍，而后表明来意，“不知我前两天送过来的案例郑总看了之后，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公司合作呢？”

    前台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她，之后好像才想起来她有递过案例这回事，神意识在桌上找了。

    陈果跟着她神扫过，在桌上一个文件架上，看到了自己的案例本的踪影。

    这是……本就没帮她递上去。

    陈果这行不是一天两天了，来之前就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当她面对这况时，并没有多惊讶。

    她笑了笑，朝前台伸手，“看来，还是得我自己亲自给郑总送去。”

    前台有些尴尬，将案例本还给她。

    陈果拿回自己的本，左右张望了一，说：“我可以坐那里吧？”

    才刚有了案例本这事，前台也不好对她太，说：“你坐吧。”

    “谢谢。”陈果笑着转过去。

    而她这一坐，就是大半个小时。

    前台疑惑地走过去问她，“你一直坐这里什么呢？”

    “等你们郑总。”陈果低从手机上抬起，拍拍旁边小桌上放着的案例本，“这不是要给郑总过目吗？”

    前台也不想她一直坐在这里占位，向她伸手，说：“我给你送吧。”

    陈果笑了笑，但是并没有把本给她，“还是不用麻烦了，我自己送就行了。”

    前台大概知她担心什么，说：“这次是真的给你送。”

    陈果见她表认真，不像是随便敷衍她的样，犹豫了，将本递给她，“那谢谢你了。”

    前台随应了声，拿着她的本里面办公室去了。

    “怎么样？”

    “本我是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陈果：“……”

    没个结果来，那她不是又白跑一趟吗？

    前台见她还没有要挪动的意思，有不耐烦了，一盆冷泼给她，“实话和你说了吧，跟你们同类型的公司，那个叫英扬的，已经在跟郑总洽谈了。”

    这个消息还是让陈果意外地，她眉梢轻扬，“是正在里面谈吗？”

    “对。”前台，“所以你还是走吧。”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陈果靠向椅背，“案例展示的容毕竟有限，我得当面跟你们郑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