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耳边好像有一大群蜂在飞舞似的嗡嗡作响，又好像有无数嘈杂的声音在说话。

    “这不是白帝学园那个超漂亮的校苁蓉吗？怎麽跟母狗似的光着腚在地上爬啊……”

    好像是在学校堂听到过的某个男生的声音。

    “咱们的冰人把撅得真，连都来了。你看，苁蓉的里夹着什麽东西……把都撑大了……哈哈，不知她的会不会被撑大了合不拢，那以後上课的时候大粪从她里掉来怎麽办？那不是要把教室得臭臭的吗？”

    似乎是班上某个女生的声音，又好像是宿舍对面房间那个材小的女孩。

    “都说网络偶像歌手苁蓉其实是个为了名给有钱人当隶的货，我一直不信，现在看到你光着腚用拉车的贱样，我信了……”

    又似乎是网上某个一直驳斥“苁蓉是隶”传言的粉丝……

    “阿空怎麽会有你这样贱无耻的女朋友？苁蓉，连最贱的婊都比你有羞耻心。你看看你的样，在大广众之光着，里还夹着一支麦克风……本就是一条不知羞耻的发母狗！”

    好像是男友赵晴空的一个朋友的声音……

    短短的十几米对苁蓉而言，仿佛遥不可及。在刘杰的调教培养，被迫的形成了暴癖好的少女在脑海里幻想着被认识的同学、网友凌辱唾骂。两间仿佛失禁般滴落的显示赤着的苁蓉是何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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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利超市中有两个人，一个收银员，是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孩，还有一个是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秃大叔，正叼着烟在柜台前买烟。

    从橱窗里拿一包烟，正准备递给秃大叔，收银小妹的手僵住了，甚至连手里的烟掉落到地上都没发现。她目瞪呆的看到一个仿佛一条没有羞耻心的母狗般的女孩正四肢着地的向超市爬来。

    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收银小妹经常见到在天字号贵宾包房里玩多P的纨絝弟，也不止一次碰到妆艳抹、衣着不整，甚至连罩都不只穿一件外就来买东西的婊女。可是再不要脸的婊，也不敢不穿衣服，光着来。更别提是像母狗一样撅着光腚爬来！

    “等等，

    那是什麽！”

    收银小妹张大的嘴里简直可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