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前，他总有一段时间的恍惚，在这段时间里，那些伺候他的老们就会赶消失，谁也不敢现，谁也不会现。

    漉漉的帕被在脸上，冰凉的顺着脖颈往淌，一直凉到了心间。

    周湛然心中那无法控制的毁灭突然销声匿迹。

    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好了。”

    周湛然低，看到泛着的石盆，他的脸被打散，看不清廓。

    第5章

    苏枝儿真心觉得这个被自己牵过来的少年有傻，虽然得贼拉好看，但就是真的特别傻。

    等一，难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老实人？

    没错，没错，男人傻才可，尤其是得这么好看的，傻才不会被人惦记，也不会惦记别人，比如女主。

    这不是苏枝儿危言耸听，在这本小说里，但凡是个齐正脸的，没有人不会被女主的万人迷属引。

    什么年轻首辅，清俊竹兼职王侯女婿，一剑封锦衣卫之类的，反正都会变成女主的裙臣，为了女主成为皇后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甘心备胎。

    苏枝儿如醍醐，觉得此少年乃天降甘霖。

    看装扮……苏枝儿看不懂。

    看脸！她知，超好看！她可！

    如果苏枝儿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把现在垂涎，分不清人跟狗的自己暴打一顿，然后扯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吼，“你清醒一！那是你爸爸！”可惜，苏枝儿在心泛滥的同时早已熏心。

    “你，吃了吗？”心态改变了，苏枝儿面对少年的态度也更加和蔼亲切。

    她选择了国人最喜的打招呼方式来开始彼此的零距离。

    少年偏瞧她，半张脸遮在黑发中，看不清脸上神。

    苏枝儿取自己私藏的绿豆糕递给他，“吃绿豆糕吗？”

    “这是笑脸。”她把绿豆糕一字排开，“这是哭脸，怒脸，哀脸。”

    苏枝儿只带了四块，喜怒哀乐。

    少年没见过，略显惊奇，他伸纤白的手，慢吞吞拿了一块，也不吃，就那么放在手里把玩，白细指尖戳着那绿豆糕上的笑脸。这动作上他的级厌世脸，由他来，有诡异的萌。

    不过少年戳了很久，也没吃。

    “你不喜吃绿豆糕吗？我还带了其它的。”苏枝儿觉得自己跟老妈一样。

    不过没关系，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老祖宗是不会骗她的！

    “这是土豆蔬菜。”正宗的婴儿辅……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吃就行了！

    “你尝一个。”苏枝儿将油纸包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