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神还被人抢走了呢！”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郑邵东拍了一桌，“我岁哥还是单好吗？别他妈瞎！”

    “单？可他刚才和苏黛……”

    “跟人牵个手就是在一起了？那我跟你牵个手，我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了？”

    “这……”

    “别他妈的造谣。”郑邵东甩这句话继续玩游戏了。

    ……

    周末早晨。

    沈之珩和沈母在餐桌上一起吃早饭。

    结束饭前祷告，两人开始用餐。

    餐盘里的紫甘蓝让沈之珩微微一愣。

    脑海里浮现赵岁面带厌恶的画面，他不禁失笑。

    学校早餐讲究营养均衡讲究营养均衡，营养早餐里会放紫甘蓝，赵岁特别不喜紫甘蓝，有一次误吃了之后脸都白了，整个人跟刷了白漆一样

    “之珩，你在笑什么？”沈母问。

    “没什么。”他微微摇。

    赵岁还在梦，就被手机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接电话，“喂？”

    “嗯。”低沉的男声响至耳畔，赵岁困死了，“你大早上给我打电话什么？我还没起床呢。”

    “赵岁。”

    “嗯？”

    “现在已经是午一，不是早上。”

    赵岁一个激灵，已经午一了，她睡了这么久？可是她还没睡醒。

    “喔，你找我什么事？”赵岁抓住发。

    大早上……不对，大午的，楼慈打电话给她什么？

    “有几题需要讨论一。”

    “你等我先起床，我等会儿回你。”她挂了电话，再眯了五分钟，起床洗漱。

    电话另一，楼慈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开刚才的电话录音。

    赵岁的声音从录音里传来，绵绵的语句，带着未睡醒的惺忪，像是从云朵里来的一样，比她平时的声音更。

    录音结束，重新播放。他重复地听着录音。

    客厅里，佣人看了烟灰缸。有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