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楼慈抬眸，说：“过来。”

    “有什么事吗？”她问。

    “过来。”

    她小步走近。

    楼慈：“不许和别人靠太近，无论男女。”

    赵岁蹙眉，“凭什么？”

    他掀起睫，“因为你是我的。”

    赵岁：“……”

    她说：“可我拒绝你了，我不是你的。”

    “以后总会是。”他用笃定的语气。

    这时，陆彦突然现，“好大的气。”

    楼慈睨他。

    陆彦：“不让他和别人靠太近？”

    说着他圈住赵岁的肩膀，和她靠得很近，非常近。

    楼慈眉目冷来，黑沉的眸里泛着危险鸷的光。陆彦挑衅般地歪了脑袋。

    赵岁一把推开陆彦，远离他们俩，然后拎着浴衣快速冲浴室。

    听到动静，从房间里来的沈之珩目睹这一幕后，脸上没什么表。

    翌日，沈之珩发消息让赵岁去围棋社练琴。

    赵岁到了围棋社，敲门。

    “请。”

    赵岁推门去。

    袅袅熏香扑鼻而来。赵岁鼻皱了皱。今天的熏香和以往有些不同。气味似乎比以前甜一些。

    很好闻。她喜甜甜的香气。

    没看到沈之珩。

    “会？”她轻唤。

    “在这里。”从屏风后面穿沈之珩柔和的声音。

    赵岁了屏风里面，而后顿住。

    今天的沈之珩……

    他盘坐着，前放着古琴。上穿的是她没见他穿过的白魏晋袍，衣袂飘逸，仙气十足，又显几分温柔。

    君端方，温如玉，仿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