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云里雾里的。

    “还推动了半导产业的技术革新？”

    “对。”

    陶画瞳孔剧烈收缩，“你说的真的是我？”

    不是在说他为什么会确定她不会死吗？怎么话题这么突兀地转到他母亲上了？

    她满雾，“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楼慈：“她的偶像，二十二岁就解决了世界难题哥德赫猜想，拿世界最数学奖，二十六岁研制最先的半导技术……”

    “还有……”

    陶画没犹豫，带他去她的房间。

    楼慈没回答，就这么与她对望着。

。”

    他坐，两手往后一撑，颌微微仰起，晶灯光照着他冷白的面容，“我母亲有一个偶像。”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她没死？

    “不对不对，肯定不是我，我又没证明那什么哥德赫猜想。”她说。

    然后他母亲的偶像还是她？

    楼慈默然，继而：“她的偶像喜写诗，理想是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一个有用的人，伟大的人。”

    “我不是说了，四年后你才能证明。”

    陶画：“……？”

    陶画：“！！！”

    “跟我还像的。”陶画意外地摸摸小熊抱枕。

    陶画：“？？？”

    “嗯。”

    他轻嗤，“我知你是赵岁。”

    “等等。”陶画打断他，“据我所知，哥德赫猜想至今无人攻克，你母亲的偶像……”

    “我不是赵岁，我是他妹妹。”

    她摇。

    “等会儿，让我缓一。”她整理混的思绪。楼慈的母亲可能是重生的，也可能是母亲未来的人。

    “我不会死？”陶画不解，他的语气太笃定了。楼慈说：“去你房间说。”

    陶画言简意赅地说清楚原委。楼慈眸光微闪。旋即陶画有些惊讶，“你刚才说你一直在找我？”

    许久许久，她缓过来，同时抑制不住地雀跃，“我在四年后真的攻克了哥德赫猜想？”

    楼慈：“我母亲可能是重生的，可能是未来的人，她的偶像是你，现在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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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觉得我没死？”她问。

    了房间，他说：“知我为什么这么确定你不会死么？”

    良久，陶画说：“帮我守住秘密。”

    陶画：“不是，这怎么回事？我有不明白。”

    “我也写过一首诗叫渴夏，真————”陶画陡然消音，她惊疑不定，“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他轻颌。

    “现在没有，四年后就会被我母亲的偶像攻克。”

    “她的偶像写过一首诗，叫《刻夏》。”

    “怎么变成了女人？”

    “还有呢？”

    “因为你不会死。”

    “我知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