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

    她托腮，哥德赫猜想分为二重和三重，要证明实在是太难了。

    楼慈瞥向左侧，见陶画没在听课，他目光前一送，注意到她在验算什么，他也拿了草稿纸，跟着一起验算。

    课后，陶画还在验算，忽而听到有人在叫她。

    “赵……陶画。”苏黛不知何时现在她面前。陶画装陌生的样，“你好。”

    闻言苏黛形一怔，片刻，她嗓音涩，“我有话想和你说，能来一吗？”

    陶画，跟着她去。

    “卧槽，两大女同框，真他娘的养。”

    “别挡我，我拍个照。”

    “你说她俩谁更好看。”

    “都好看，不分伯仲！”

    “你妈的让开我看不到了！”

    “人都走没了看个看！”

    走廊僻静，苏黛仔细观察陶画，“你……你是赵岁的妹妹？”

    “当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面前站着的人，无论是相，神态，还是说话方式，说话语气，完全和赵岁如一辙。苏黛没控制住，脱：“你是不是赵岁！”

    陶画面带讶异，“赵岁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是我哥哥。”

    “他怎么可能有妹妹！”

    “为什么不可能？”

    苏黛一噎，转瞬理智回归些许，她看着明显五官比赵岁更致秀气的陶画，看着明显比赵岁矮了十几公分的陶画，看着明显声线和赵岁不一样的陶画，此刻她清晰而绝望地认识到，前的人不是赵岁。

    她眸通红，绝望之中却还要挣扎，“你就是赵岁，你和他那么像，你的脸，你的神态，你说话的方式，说话的语气，还有你上的桃香，都和他一模一样，你明明就是他！”

    “大概这就是双胞胎兄妹吧，知哥哥和我一样都喜桃香的时候，我自己都很惊讶。”陶画从容自若。

    苏黛滞住。

    因为是双胞胎妹妹，所以她和他的才有这么多相似之吗？

    更的绝望和痛苦席卷了苏黛。她掩面，转离去。

    陶画目送她消失在视野里。她叹气，往前走一步，靠在栏杆上凝望场上飘扬的五星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