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脸，心有些不正常的快，“是……是吗？”

    “本来就没多少，还瘦了，别人蹲家里，你怎么还瘦了。”

    “可能是天气没什么胃。”

    他拧眉。

    “去教室吧。”陶画侧就走，却被他一把拽住。

    “三了，教学楼换了，另一边。”他指着另一方向。

    陶画忙不迭转移方向。陆彦瞥了她的书包。大概是因为才开学，装的东西多，书包重重压着她的肩膀。他说：“书包给我。”

    “我自己背。”陶画往前走，背上却一轻。陆彦直接抬起了她的书包底。

    “不用。”她回。

    “行了，走吧。”

    说不动他，只得任他垫着自己的书包。

    教室里人到了七七八八，一个假期没见，同学们这一堆那一堆地聚在一起，整个教室犹如麻雀窝，叽叽喳喳闹哄哄。

    一个暑假不见，楼慈底的青黑似乎加重了。陶画问：“你在国外睡得很不好？”

    “怎么？”

    “黑圈有重。”

    他语速微滞，“难看？”

    “这倒没有。”他虽然有黑圈，但是没袋，而且这黑圈也不像普通人的黑圈，像是刷的青墨，过于白皙细腻的肤衬着这片青墨，有一诡异的致。

    听到陶画说不难看，楼慈神稍霁。

    午是开学典礼。

    陶画是三的学生代表，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词。一上台，面就起哄：“学神！女神！”

    致词之后行颁奖仪式。

    三有十名优秀学生上台领奖。十名优秀学生全来自火箭班。

    陶画站在台上最中间，两边是楼慈和沈之珩，沈之珩旁边是苏黛。

    “啧啧啧，瞧瞧，瞧瞧，陶画跟楼神站一起，多般。”

    “呸，跟会站一起更般！”

    “放，楼神更般！”

    就在这时，一沉沉的声音传过来：“般？”

    两个女生寻向声源，见是陆彦，她们面一变，居然忘记旁边坐着的是陆彦，接着忙捂嘴摇。

    陆彦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台上，神明暗杂。

    陶画回到座位，郑邵东凑过来，“这优秀学生的奖状真不错，我摸摸。”

    她把奖状递给他。他咂嘴：“我等学渣，还是第一次摸到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