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歆被他辣的目光看得脸红了，低小声说：“阿羽最近有些不舒服，那方面确实有心不从心……爸你放心，我这几天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程之舒眉皱的更，男人的那方面关系到孙后代，他们现在还没生孩，不能虎。他站起，将自己吃完的碗碟带去厨房，留一句：“稍等，我有东西给你。”

    他想起自己有一位男科圣手的电话，回到楼上房间，拿手机翻找通讯录。

    床上被里的人翻了个，是他的妻张艳。张艳嘟囔了一句：“找什么呢？”

    “张杉的电话，我记得手机里存的有……”

    翻了几页，终于找到，程之舒从书桌上扯来一张便签纸，抄写来一串号码。

    张艳的睡意消散了大半，坐起疑惑的说：“老张不是男科医生吗，怎么？”她往他看了看。

    程之舒摇摇，拿起便签纸往楼梯走。“小歆说阿羽最近那方面不行，我让老张给他看看。”

    张艳神闪了闪。

    到楼客厅，辛歆还乖乖地坐在餐桌边等他。程之舒一直想要个女儿，看到她的背影，心底又化了一块。他把便签递给她，叮嘱：“尽快去。”

    真是个好父亲。

    辛歆收便签，嘴角弯起来，望着程之舒离去的背影笑了。

    程之舒接到老同学电话时，是在一个饭局上。

    和几个领导一起吃饭，桌上还有几个当年一起读书的老朋友，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程之舒低一看，闪烁着张山的名字。

    想起上个月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了儿媳妇，他想老张给自己打电话也许与儿的病，神凝重，从饭局里脱来接了这个电话。

    “喂。老张？”

    “老程啊……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电话那边的老同学声音吞吞吐吐的。

    “你说，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程之舒神更加凝重了，难儿的况真的很严重？

    张大夫的声音放松来，总算说：“上个月给你儿看了，我看他没什么病，好得很。”

    程之舒放松来。

    接来的一句话给他一个当喝。

    “不过他和你儿媳妇关系是真不怎么样，这不，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了酒店，我特地看了看，不是你儿媳妇。”要不是上个月辛歆陪着程羽一起来的，他还真不一定记得老同学这位儿媳妇什么样。

    张山说，他只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没看清楚正脸，但可以肯定不是辛歆。

    挂了电话，程之舒脸沉重地回饭局上，和其他人了个别。接着，坐上车往老张发来的酒店地址赶去。

    他这个儿，从小就犯浑，没让他安心过，好不容易大娶了辛歆这么一个文静贤惠的儿媳妇，该烧香了。程之舒没想到，儿还能这么有辱家风的事，他怎么对得起辛歆？

    去酒店的路上，程之舒脸沉，前座的司机也战战兢兢，生怕惹到他。

    “110105，查一这个份证号。”

    酒店前台被他的气势吓坏了，颤颤抖抖地念了房间号。

    电梯快速上升，电梯门倒映男人怒火冲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