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地人谁不知晓，赵六那厮就是帮柳三娘活的，还作诗数首？我瞧说不准赵六他连人都没见着一面，领了任务直接就去办了哈哈哈哈。”

    舞姬的歌声中多了让人心的甜腻，丽的服饰随着节目的更替逐渐变薄。

    这四字显而易见的嫌弃。

    “相信各位贵客都或多或少听过，今夜我飞燕楼有绝佳人要登台的事儿。”柳三娘才说了一句，面酒气上的男人便已经没耐心了。

    台表演还在继续，脱了衣衫的少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赤脚踩在铺着红毡的地板上，玉足腕儿系着铃铛，随着清脆的银铃声起舞，宛若一条条惑人心神的人蛇。

    男人邃如漆的目光盯着台上，只见片刻后，有如豆光芒亮起。

    “曾兄此言有理，今晚咱们只瞧个闹好了，你寻你的小红柳，我找我的灵香儿。”

    夜幕未曾降临，但白日有白日的节目。而随着悬于的红日逐渐西斜，飞燕楼台上的风雅节目也逐渐褪去了那层雅致的外衣。

偶尔彼此对视一，中皆是心照不宣的笑意。

    一瞬息，台上同时有红灯罩垂，准的罩住台上的一盏盏明灯。

    台这片区域，光线顿时暗了来。

    飞燕楼已是胭脂粉飞舞。

    “接来是，金鸾起舞！”

    “哈，有意思的难不是前俩字么，本公倒要瞧瞧，这金鸾是否真有让人哪怕一掷千金，亦要带回去当宅中之的魅力。”

    “直接赎？这玩法倒是新鲜，但倘若绝不是绝，只是第一瞧着还算不错，等价买回去后岂不是要后悔。”

    大厅某些地方立起了屏风，有恩客招来自己熟悉的相好，在勉隔的一方小空间里寻作乐。

    数尖细的声音宛若拧成一绳，从台侧各响起。

    *

    他们来这儿是看人的，可不是来听一箩筐的废话。

    “确实如此。”

    “约莫是没有的，谁能得过红玺呢？”

    等红日上最圆的末梢沉地，等天空只剩一片即将散去的橙黄余晖，飞燕楼的台上，数个以面纱蒙面的妙龄少女，齐齐将上宝蓝的外衫一甩。

    这一幕被坐在二楼雅间的贺沉绛瞧了个正着。

    柳三娘状似无奈一笑，“行吧，既然各位贵客心急，那咱们就继续。”

    钱有财恰好转，见了贺沉绛的表，不由微微一怔。

    许是那大耳的男人面上痴迷过盛，也许是刹那联想到昨夜梦中的女，贺沉绛微不可见的皱了眉。

    形伟岸的紫袍男人手持酒杯，拿着，却不送到边喝，整个人宛若被定格。

    有坐在大厅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忙上前去捡那飘飘然落的纱衣，执于手中，不顾旁人嬉笑的低用力闻嗅。

    那丁时间，台上多了一圈的屏风。不过屏风却不是实心的，那上面有一层纱，隔着这层不算薄的纱，能隐约看到屏风后的形。

    一个又一个的节目过去，就在整个飞燕楼大厅彻底被酒气笼罩时，穿着妩媚的柳三娘扭着腰肢上台了。

    “金鸾起舞？这名字有意思。”

    “哈哈哈哈！”中年男人放声大笑，中那缕刚浮现的疑惑消失不见，“戎老弟说的是，确实是嚼牡丹！”

    二楼雅间里。

    今日依旧一袭紫袍的男人很快开，“嚼牡丹。”

    被脱的宝蓝纱衣仿佛化作了蓝的蝶，在一众哗然声中朝台飞去，端是香风阵阵迷人。

    来客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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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公昨日说今儿有绝代佳人登台，还当场作诗数首，把那尤得天上有、地无，还说自己得到消息，只要钱袋够沉，那尤可直接带回去。”

    窗外夜已至，泼墨似的铺染苍穹，街两侧的灯莹莹生辉，燃着扬州的繁华。

    台有人扬眉，“哟~这般神秘啊，竟还般了屏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