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正低着走神，突然肩膀沉了一。贺闻宵靠在他肩膀上，依旧闭着，呼绵，看上去是睡熟了。

    “哎正好，宵哥也是六的飞机，那待会儿咱一起走吧。”

    温虞无奈笑笑：“那行吧，你坐这，我过去。”

    贺闻宵摇了摇，他就这么靠在温虞的肩上没动，哑着声音缓缓说：“我刚刚还以为……”

    “谁知呢。”宋沁耸肩。

    贺闻宵的位置靠窗，温虞过去的时候他正往窗外看。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淡又安宁地相过了，重逢后每次见面都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尴尬，而现在两个人哪怕不说话都不会到不自在。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贺闻宵大概是累了，一直闭着靠着椅背。他拍杂志拍了一天，中午就没休息，确实困。

    温虞闻言了鼻，宋沁上一淡淡的茉莉香，好闻的。温虞有匪夷所思：“他怎么这么挑？”

    温虞刚睡了一觉，还没完全清醒，哑着嗓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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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一秒贺闻宵歪着往温虞那边靠近，温虞没想到他会突然凑过来，整个人有僵。

    第15章

    接来一段时间两人又恢复了安静，贺闻宵默不作声地帮温虞肩，温虞则在若有若无的暧昧中垂，受着肩膀的酸涩慢慢消退。

    他上就穿了件薄T恤，贺闻宵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透过衣服，那块肤就好像被火了一，温虞忍不住一颤。

    某个瞬间温虞甚至以为他们回到了过去，这样的觉太久违了。

    “……”

    温虞低看着他，也许是因为刚睡醒，贺闻宵里没有别的绪，黑眸看上去平静又温和，让人心都了。

    温虞着：“行。”

    然后贺闻宵坐直了，朦胧睡意散去，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看向温虞问：“刚刚没留意睡着了，你肩膀酸吗？”

    贺闻宵见他这样就知他肯定忍了一路的难受，皱了眉说：“难受不知说？就这么忍着？”

    “六。”温虞说。

    贺闻宵转过来看着他，勾起角：“你离这么远我闻不到。”

    两人的座位隔得比较远，温虞还没坐，宋沁过来找他，说：“温哥我跟你换换吧，宵哥嫌我上的香不好闻，你去跟他坐一起吧。”

    贺闻宵低在他衣领装模作样地闻了闻，温的呼轻抚过脖颈，温虞忍不住缩了脖。

    贺闻宵就这么靠着温虞肩上睡了一路，他的发蹭着温虞的，有，温虞忍不住偏了，贺闻宵旋即就醒了。

    他忽然意识到贺闻宵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

    温虞没吭声，心想我这不是刚想说。

    温虞动了胳膊，脸一僵。

    温虞坐在他旁边，扣好安全带，问他：“我上的香味你嫌弃吗？”

    贺闻宵笑了声，坐直，慢悠悠：“不嫌弃，比我的好闻。”

    温虞低着说：“没有，你继续。”

    他闭上，没再往说。温虞也没开问。

    温虞没敢动，就这么让他靠着。贺闻宵上总是有清清冷冷的薄荷香，温虞喜这个味。

    这都不只是酸了，直接麻到没有知觉。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温虞轻声问。

    就这样，他跟贺闻宵一块上了飞机。

    贺闻宵顿了，问他：“很难受？”

    “转过去。”贺闻宵说。

    温虞听话地转了个，一秒肩上落一只温的手。

    宋沁笑眯眯：“温哥你几的飞机啊？”

年一直是这样。

    午贺闻宵拍完杂志回来，宋沁来敲温虞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