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明没说话，把电话挂了。

    宋眠错愕地看着手机一脸问号，几秒钟后，程煜明弹了个视频过来。

    宋眠的心扑腾扑腾狂，起把门反锁，坐回椅上上耳机，呼了气了接听。

    程煜明的半个映帘，手机镜有些晃，只能看到棱角分明的颚线，宋眠把手机放在书上靠着，自个趴桌上瞪着镜问：“你嘛呢？看不着你的脸。”

    “啊？我够烟灰缸呢。”程煜明说着稳了稳手机，把脸怼到镜里冲宋眠笑笑。

    那英俊的眉舒展开，看得宋眠一阵的心不止。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心脏依旧会悸动，程煜明怎么这么好看呢，宋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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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真的想。”宋眠看着镜里叼着烟笑得慵懒肆意的程煜明，忍不住又说了一次。

    程煜明侧弹了弹烟灰：“知，宝贝儿。”对着手机镜慢悠悠地吐一烟圈，两的藏不住，“我也想你。”

    低沉的嗓音顺着耳机穿过耳，宋眠的心尖儿一滞，麻酥酥的，光是听到程煜明的一句我也想你，自个半就有反应了，宋眠你丢不丢人啊。

    宋眠红着脸把脑袋埋在胳膊里，小声咕哝：“我了。”

    “嗯？什么？”程煜明没听清，不由得坐正了盯着镜，“怎么了？怎么趴着了。”

    宋眠把脸抬起来，看着程煜明壮有型的腹肌又小声重复：“我说，我了。”

    手机镜还是有些糊，程煜明没能看清楚宋眠的脸此刻有多红，程煜明笑笑欠把烟摁灭，把手机举起来，照着自己完整光的上半，还有…只穿着四角的大。

    即便是两人坦诚相待过无数次了，可通过视频镜看，又是另一滋味，莫名的…有羞耻。

    宋眠看着程煜明里鼓鼓的一团，手控制不住地在自己前了，前端已经了。

    “要不要我把也脱了？”程煜明挑挑眉冲着镜要脱的动作。

    “不不、不用！”宋眠慌张地扶着手机，“你那什么，你把衣服穿好，别勾我了，我妈还在外面呢。”宋眠小声说。

    得，电话paly也不方便呐，程煜明不忍心看着宋眠着又不，把手机搁床上，随便找了个短袖上，穿好后拿起手机：“这样成吗？你要是看我穿衣服还能，那真办法了。”

    “嗯，可、可以了。”可以个了，甭穿不穿衣服，现在看程煜明一自个就扛不住了，宋眠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富民主国敬业。

    宋眠缓了缓又跟程煜明继续扯了写有的没的，说一些小侣之间无聊又毫无营养的对话，腻歪死了。

    突然的，老妈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宋眠，嘛呢？怎么把门锁上了。”说着门把手动了动。

    宋眠听着动静手忙脚地跟程煜明说等会联系！迅速挂掉了视频，摘耳机整了整睡衣，随后起拉开房门，“妈，我刚换衣服呢，就把门锁了。”

    “奥，我听着你在里面说话呢，一个人自言自语啊。”老妈一脸不信。

    “我、是我同学给我打的电话，问我一些实验小组的事儿。”宋眠板正脸说的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