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少年嗫嚅。

    卫了了欣赏了几少年芍药般的容貌，转回，继续喝鱼汤。

    曲无那在大纲中是东方惊鸿对蔚亦柔表意之后戏份才比较多的，一直以弟弟的份陪在蔚亦柔边。

    后来在九尾王狐加冕礼上，苏可荑偷窃狐珠不成嫁祸蔚亦柔，曲无那为保蔚亦柔一命，立了她为侧妃。当然，蔚亦柔不愿，也不认。

    蔚亦柔祭阵后，曲无那第一个黑化，也第一个陨落，死在了妖界故土，以全灵力、骨血、气、魂魄将妖界化为了梦魇之地，导致妖界残存的族尽数转往修真界和灵界，祸害苍生。

    “喂！我在跟你说话！”曲无那转到了了前，冲她不满地喊。

    “听到啦，坐吧。”了了指了指草地。

    大纲里几句话就完一个角的生死，以前并不觉得什么，可经过这几天与蔚亦柔、南星辰的相，摸他们的温，听到他们的声音，受他们的喜怒哀乐，有些东西，她说不清了。

    至少，看到曲无那竟还只是个少年郎，想到他最后悲壮的死法，她很难像刚穿来时那么“无所谓”，只当他们是书中的一个名字。

    “……”曲少年嘟囔了一句，用大尾扫了扫草地，坐了来。

    瞅瞅他貌似手很好的大狐尾，了了问：“鱼我已经吃完了，想吃的话我可以帮你。烤的还是煮的？”

    “烤的——不是！我不是来吃鱼的！不过我允许你献上烤鱼。”少年仰仰。

    “呵……”得，不仅未成年，还是个中二。

    了了起鱼、杀鱼、烤鱼。

    曲无那几次想开，可看到她专心不二的样，瘪着嘴把话憋了回去。

    不多时，曲无那耸耸鼻。

    好香……

    嘴里反唾，曲无那盯着了了手中的烤鱼，紫的双眸放着亮光。

    “烤好了。”

    曲无那连忙去接，尾梢喜地摇摇摆摆，了了却把手一缩。

    “叫。”

    小狐狸的瓜脸顿时涨红，“凭什么！”

    “凭我比你大啊。”

    “我一百六十岁了！你怎么可能比我大！”小狐狸喊。

    “妖族一百六十岁也就相当于普通人十六岁，我都——”了了刚想说她十九了，忽而想起现在的份，“我都快十七了，当然比你大！叫，不然我自己吃啰！”

    小狐狸嫌弃地白了她一，“你说话的语气好恶心！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不是你先把我当三岁小孩的吗？还什么你的鱼，你要变条鱼尾或猫尾来我就信。”卫了了笑，顺便把烤鱼递给了曲无那。

    曲无那瘪着粉，尾蜷起藏在后，看看香外酥里的烤鱼，又看看不是太顺的卫了了，一脸傲地将烤鱼抓了过来送到嘴边啃。

    利落地把鱼啃了个净净只剩一条完整漂亮的骨架，曲无那，抓着鱼尾得意地甩了甩，完了往卫了了前一扔，“赏你了。”

    “谢了您哪！”了了起鱼骨抛山涧，浇熄炭火，收起火石，抱着还剩鱼汤的陶盆往蔚亦柔的小院走。

    “哎！”曲无那“噌”一声站了起来。

    “还有事？”

    曲无那望着陶盆的神很纠结，最后还是放弃了，移眸看向卫了了柔中带媚的小脸。

    “你就是救了南星辰的蔚亦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