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老板叹了一气，妥协，“不能再多了。”

    萧江笑了起来，他说好，我答应你。

    他搂着对方等到一曲结束。

    班郡换了一曲，让音乐继续响起。

    前被绑在椅上的律师吃了枪，不过没吃到关键的地方。他的房间里到都是书籍，有几本也染上了他伤的血迹。

    班郡的鞋踩开了一页，上面用俊秀的字写着——我多么你，它藏在烈的雾里。

    落款是一个女人名，封面是《雾枭故事集》。

    “你了解我，我可以把她也找到了，”班郡看向律师，“她过来，会不会让你多给些信息。”

    他们是旧识，尽接不多，但其实班郡是想给他一个痛快，就像萧江代的那样。可是他没有这么，因为他觉得枪之可以问更多的东西。

    比如——“到底还有谁被安在萧江的队伍里。”

    律师笑了起来，他说班郡啊班郡，我这些年在文勇手的活你都了解，我只需要那些人拿萧江的资料给我，但到底是谁在拿，我又岂会在乎。

    律师的态度很冷静，让班郡觉着这人料到了萧江会派人杀他，甚至很清楚杀他的会是班郡。

    只是他没有想到动手那么快，没想到他还来不及销毁一些东西就给一枪打到了上。毕竟那些照片和信件堆在桌上，看似就要丢到炉火里。

    所以班郡的匕首在他的手腕上打转，但他还是没有扎去。

    他决定换一个方法。

    班郡蹲捡起脚边的书籍，而后看向了律师，想了想，——“我会把这房里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清理净，但我需要你老实回答问题。”

    律师仍然很平静地看着他，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肯定。

    于是班郡自作主张地问了——“枪击案，到底是不是文勇的。”

    律师的表有些许轻蔑，他看了看信件，又看了看班郡手里写着名字的书籍，而后回答——“文老板和萧江团队里的人只是合作关系，这件事不是文老板的吩咐。”

    不是文老板的吩咐。

    合作关系。

    萧江团队里的人。

    “好。”班郡把书合上，丢在了一旁，而后把枪举了起来。

    “多帮我一个忙，我便再送你条信息。”律师看向了枪，班郡示意，他便说，“桌上有一个账号，旁边有一张卡，密码在账号旁边，把里面的钱给她全打过去。放过她，她和我不是夫妻。”

    班郡答应。

    “文老板还不知你的底细。”律师代了这条信息。

    班郡微微眯起了睛，扣扳机。

    音乐快的旋律地从唱片机传去，班郡则记了账号，收起了卡，而后把桌上的东西全丢了那个豪华的炉里。女人的照片和来信，几本记录和材料，还包括律师刚查到的他的档案，照片里二十年前的班郡还如此年轻。站在照片旁边的那一个人搂着班郡的肩膀，他像班郡的兄一样。

    火焰熊熊地燃烧着，把所有证据都烧净。

    “您真要帮那个军火商走货吗？”粟琼来到的时候，萧江还在舞。

    他耐心地等完，手边多了几个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