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书听他说完却有些耳发，他没忘这是场什么戏呢，只是男人的表却风轻云淡得很，仿佛跟普通戏没什么两样。

    “学，你都不张吗？”李继书终于忍不住问声儿。

    宋时行带着人了休息室里面坐，一条搭在另一条上，全的状态放松：“张什么？放心，多亲个嘴儿，摸两，都是大老爷们，你怕什么？”

    “我没怕，我是觉得……有尴尬。”李继书别扭地说完，宋时行突然安静盯了他几秒，手里的咖啡也放了。

    忽然，他问：“你觉得男人跟男人，不可能吗？”

    这话问得有些突兀，但宋时行神是认真的，以至于李继书视线对上的时候心脏骤然砰砰了几，他拍戏是拍戏，可现实里男人跟男人……

    没等他回答，场务突然过来敲门：“两位老师在这儿吗？那边说可以安排化妆了！”

    宋时行的目光一从人上开，对着那边说：“知了，我们这就过去。”

    他说完走过来，手搭在人肩上松快一笑：“哥逗你玩儿的呢，随问问，瞧把你吓的。”那话里的语气，真跟开玩笑似的。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李继书猛地松了气。

    离开拍还有半个小时，李继书已经化好妆张等着了。

    今晚那场戏，是阿良跪地厥被李隆泗抱回寝殿那场，他妆都没化，为了让燥起更符合角，从刚刚开始就控制着没有喝。

    宋时行还在里面化妆造型，比起他一成不变的太监服，服化组给宋时行准备服装数着得有七八。光是朝服私服加起来有五六，更别说还有正在赶制的那副黄金甲了。

    不过这个李继书也羡慕不来，正等的时候，场务跑过来问：“导演叫了，里边还没化好？”

    李继书赶说：“应该快了，我去叫叫。”

    “不用叫了，人在这呢。”

    说完，宋时行就跟着助理从里面来了，他嘴角噙着笑，比起之前过分凌厉沉的妆效，这次眉刻意被修饰地没那么有攻击了，只是依旧披肩散发，黑龙袍曳地，浑然的气势扑面而来。

    不看多少次，李继书都能被他这张脸看呆。

    他忽然想起刚刚没来得及回答的那个问题，心里暗暗地想，要是对象是宋时行的话，估计不少男人也会动心吧。

    毕竟他得那么好看。

    想到这儿，李继书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

    拍摄地在殿外，补光跟摄影已经就位了，娄金辉提醒：“待会儿你从这儿抱着人跑去，1号机跟着你跑，注意别挡住李继书的脸。”

    “知了，保证让他的脸镜。”

    副导演过来，说群演那边也准备好了，娄金辉：“各就各位，开始！”

    场记打板：“《皇城》第二十六场第一镜，A！”

    ……

    “陛，陛！阿良公公他人没事，皇后娘娘知他受您重，只是让他罚跪了半日！”

    “他人在哪？”宋时行脸上冷若冰霜，步履匆匆穿过后园的石儿路，底冷得要命。

    边的太监战战兢兢把人领了过去，到了栖凤门前，一就看到倒在那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