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委会的几个看事闹成这样，也不好坐视不，一个男的正要走来去何芝兰方向。

    他大话一一的，还真的震慑住了场上不少人。

    董不着痕迹地推了一方永顺。方永顺踉跄了几步差儿没摔去，周围安静的群众都看过来，方永顺咳嗽两声，对着许许多多的陌生面孔，居然唱起了歌：“老英雄儿好汉，老反动儿混，要是革命的你就站过来，要是不革命你就他妈的！”

    “砸烂敌特分的狗！”董见他们还在拉拉扯扯的说话，忙举着手喊声，要知这事赶盖棺定论，把何芝兰抓起来钉死在耻辱上才是要事！

    几个人心里一，打的不得不：“抓起来！都抓起来！”

    “就是就是！”村民们自发地纷纷，“有间谍就抓起来么！俺们啥事儿！”

卫红政权！一群儿！”

    “怀疑就是对象，代就是证据。”董一扬，十分得意，“等了革委会，还怕你个敌特分不好好代？！”

    何芝兰看过去，虎媳妇儿又赶忙低。

    沉玉树大喊一声：“我看谁敢！”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要革命就要讲立场，你要么站在这边，要么站在那边。”方永顺清了清嗓，唱完歌后觉脑清晰了不少，“灵泉县的学习班里可有不少你们这左右摇摆的投机分！大家伙儿好好想清楚！对敌特分心慈手就是对自己心狠手辣！”

    周围一片肃静，谁也不敢动弹。

    那男的被这中气十足一声吼吓了一，还真没敢再往前走。

    何芝兰手上的草格纸，没想到事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把草格纸展开，指着上面的英文字母对着董问：“你说我是敌特分，你倒是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是反革命反国家的？”

    何芝兰简直要被她的无耻气笑，：“你本就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居然敢指控我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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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早前大家伙儿都被要求学唱的《革命造反歌》。

    屈打成招居然直接明面上说了来，何芝兰简直被董无底线的无耻震撼到了。

    虎媳妇儿家里亲戚有灵泉县的，听得了不少灵泉县学习班的故事，知那里面有多恐怖，怕得连忙：“们咋还不抓人？俺们可是清白的，俺们啥也不知。”

    群众的舆论将优势完全倒向了董，她哼哼不屑：“我你写的什么！我又不是间谍！我怎么会认识帝苏修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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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委会的几个也想到那学习班，他们曾经拿着公费去灵泉县上观过。那可是四门闭站双岗，中间动背起枪。大房设刑场，小房搞审判，大礼堂设法场，了无有好场。说是学习班，实际上和阎王殿都差不多。

    又有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说得对！俺们天天地里活啥也不懂，中国字儿都认不全，那洋玩意儿更是不懂！跟俺们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