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起，走到红娘军那儿，提脚准备动作，赵铁突然从旁边过来：“我跟着学！”

    梁燕心思了，越越不在状态，这不用何芝兰评判了，教她的老师立刻：“梁燕！这段儿你怎么能成这样？你都了多少遍了？”

    何芝兰忽略梁燕看过来的不满目光，再往红娘军那边看去，那边动作更是一塌糊涂。

受伤了发力就变了，落地用力肯定不太到位。

    两个女孩亦步亦趋，何芝兰动作，她跟着，然后……

    她虽然没过这两个剧目，但是基本功被沉素筠训练得扎实。平时沉素筠带着她去找另外的老师演示动作，会拍拍她的各个发力，讲怎么去教学，完全把她当模特儿使了。

    有人看闹，有人看门。

    其实还有一速成法，那就是挨打挨骂，过来人何芝兰一把辛酸泪。

    赵铁看向何芝兰，微微示意不用谢。

    “就是她踢的，我看到了。”黄鹂鸟儿一样的声音，蒋丽娜主动站来，“她要向赵铁同志歉。”

    就算是沉院的关门弟又怎么了，军中汇演想替自己喜儿吗？所以才来这里找差错？

    三三两两的目光看过来，何芝兰站起，实话讲本来今天师父就是让她来示范动作的。

    赵铁举手：“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这边梁燕挨训，那边蒋丽娜带着红娘军得更快了。

    两个人摔得太快，旁人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

    赵铁一看自己哥哥开了，不不愿：“我反正是摔倒了……受伤的总是我……”

    何芝兰：？

    看闹的赵铁撇撇嘴，哼了一声：“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剧目动作怎么接着都不知，就会那几个基本功，谁不会似的……”

    这女孩儿同赵碧城还是有儿相像的，眉目都是锋利的线条，睛却是圆圆的大大的很无辜。

    但她不可能这样，她只是用非常婉转的语言告诉来问她的老师，哪个姑娘哪个动作有问题。

    “铁，我都看到了，她没有踢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赵铁抱着厚厚的景布，声线特有磁，“你不要冤枉她。”

    赵铁和沉素筠的关系，有儿复杂，学院老师们平时也是纵着她。因此就算知她故意找事儿，也没人敢骂她问题多，都是静静地看过去，赵铁继续：“控那儿我没看清楚，能不能过来这边演示？”

    何芝兰十分确信这女孩儿故意挑错动作绊倒她，两个人摔成一团儿，赵铁立刻哭诉：“她刚刚故意踢我！”

    何芝兰正心中大喊我靠这什么烂俗绿茶剧，旁边有人英雄登场开始救了。

    梁燕则是认真地看，认真地学，心想这几个她自己平时也注意到了，只是练习起来实在困难，非得要日日练年年练，不停地练才能练到那程度。

    老师，梁燕离得近听到了，看何芝兰跟她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见几个老师围着她，想来不知是哪个女。她是工农兵弟一层层选上来的，靠的是本实力，平时就和蒋丽娜那帮大院孩不对付，现在又来一个看起来背景比蒋丽娜还大的班生，还敢评判自己得好不好。

    然后，蒋丽娜看向梁燕，带了个笑：“梁燕你看见了吗？到底是不是她踢的？”

    事发生得太快，梁燕只能照良心：“我没看见，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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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被沉素筠度鬼打骂式训练给洗礼得，何芝兰一看舞蹈动作就知哪里不对劲，就知哪块儿发力错了，就……有儿想一掌扇上去……

    但是赵铁那副委屈的立刻掉泪的样，同何芝兰一脸懵的样形成鲜明对比，怎么看都是赵铁是受气欺负的那个，就算不是故意踢的也是不小心踢的。

    于是何芝兰也不避讳，直接几个动作演示起来：“这样，重心稍微往后，滞空会更好，后面接动作也更容易些。”

    她了几个大动作，讲解了动作要领和姑娘们犯的错，又要坐回去椅上。

    这两个剧目一直在比拼着等着上军中汇演，各个都是加把劲儿的努力，被个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批评来批评去，大家伙儿心里都不服。蒋丽娜脸不好，赵铁看了来，当即大声：“她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啊？嘛不来一段儿呢？让大家看看有多厉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