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抬起：“摄像是当时程修杰偷偷藏在那儿的，后来被工作人员发现，大洲了大价钱买来，当时是赵申义办的事儿，没想到后来这人生了贼心，拿视频要挟董事会东姜由。”

    “程修杰......”

    陆边言只是。

    “接着就见程修杰抓起地上的酒瓶砸了州哥，瓶碎后还......还继续往州哥上招呼，那么锋利一块玻璃，直接扎了后背......”

    “嗯，我知。”沈纪州温柔地看着他，语气低而缓：“这件事之前没和你解释，是因为准备还不够充分。”

    “程修杰就是姜燕泯的弟弟。”周源了句话：“同父异母，说清楚，程修杰是姜燕泯他爸的私生，这丑事儿没多少人知。”

    陆边言蹙眉回想了片刻，终于找到印象了，“记得，大学时候扰过我，我还揍过他一顿。不过沈纪州揍的人不是姜燕泯的弟弟吗？跟这人有什么关系？”

    “姜由又了大价钱从他手里买了视频，帮他离开大洲另起门，但姜由后来发现视频不是完整的，可却拿赵申义没办法。这件事我也是这两天才查到的。”

    “总之他就是个疯，是个变态！”陶中咬着牙。

    陆边言依旧埋着，酸劲儿从心底涌上眶，他觉自己全肤都在发麻。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了，大洲给了我一笔钱，送我国，让我别再回来。当年我妹妹生病急需要钱，大洲简直就是救命稻草，我想都没想就带着全家人了国，我以为我这样对州哥是有利的，毕竟我真的希望州哥好好的。”

    “没错。”陶中又看了沈纪州，抿了：“其实你生日那天，州哥去了......小言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事儿俞贝也知，他在廊碰到过州哥。”

    陶中继续说：“当时我和州哥差不多时间到的生日会，看到程修杰鬼鬼祟祟去了服务后台，州哥跟了上去。我当时犹豫了会儿，担心事儿就也跟了上去，然后就见州哥把人给打了......也就是视频里那段。”

    陆边言呼了气：“也就是说，樊青在大洲是姜由在给她撑腰，她手里的视频就是姜由的那一份，他们并没有完整视频。”

    “我明白了。”陆边言看向沈纪州，努力压绪，“赵申义手里的完整视频，我已经让律师去办了。”

    “因为最开始我妹妹治病就了很多钱，实在没辙我还给你打过电话，不过接的是州哥，说你在睡觉......后来他帮我理了很多费用和医药资源问题，我特别谢他，所以州哥前天联系我，说需要我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讲来，我就立飞回来了。”

    “对。”周源叹气：“小州曾经伤人的那份资料，我见过，是樊青有意透给我的，但是被加密理过。她其实就是想告诉我，她手里有NGC的把柄，所以这么时间以来，我只能忍让着她。”

    “这就是你当年突然国的原因么？”

    “我当时是吓懵了，不知该怎么办。然后州哥的保镖就来了，他们不让工作人员靠近，我当时被带房间，很恍惚，就听到程修杰那个疯嘴里不不净，大概是迷药什么的，准备联合服务后台让你们包厢断电，然后让人......总之对你不利，被州哥发现后还说了很多很...不净的话。”

    整个大厅陷了沉静。

    俞贝没想到火突然烧到了他上，立坐直：“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当时你跟州哥那关系，我寻思着州哥估计也不是来参加生日会的...而且他当时好像受了伤，脸惨白惨白的，好吓人，边还跟着他家保镖，特别凶。他......他让我们别告诉你这件事，所以我才...没说，我当时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俞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陆边言心也跟着越来越沉，地盯向沈纪州，但两人都没说话。

    陆边言用力地将憋在的劲儿压去，缓了好一阵，抬起来时睛还是红的，声音很沉：“完整的视频在哪里？”

    陆边言埋着，低垂着眉，看不清神，握的手心掐了红血印。

    沈纪州垂眸：“差不多吧。”

    话说完，现场依旧安静得可怕，所有人仿佛都没气。

    陶中说着后怕得发抖。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程修杰差残疾痪，被送去静养了。可是当时州哥踹了他之后他明明完全可以站起来，还刺伤了州哥，压就不像脊椎重伤的样。”

    想问想说的话太多，反而说不了。

    “那个视频明显被剪辑了，他之后用玻璃碎片扎了州哥的分全没了，他差痪怎么可能是州哥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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