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州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尖，还有无可落的目光，手心微微收。

    “言言。”

    “……啊？”

    沈纪州把人拽怀里，顺势抵到墙上，陆边言似乎没反应过来，一缩，瞪大睛看他。

    沈纪州闭了闭，低声骂了句，忍无可忍地低去吻住了他。

    碰到的觉是奇妙的，不像其他肌理碰，像电穿透四肢骨骸，能让人大脑瞬间空白。

    沈纪州搂他的腰，温柔地亲吻他的。

    陆边言大概是被吓懵了，一时没有反应。

    虽然沈纪州平日里总跟陆边言轻言调笑，但总会适可而止。

    其实他不过是收敛了那些棱角的锋利，用温柔和纵容麻痹了对方。

    他呼重了些，而重地碾过陆边言的双，释放温柔背后的克制和压抑。

    他喜陆边言。

    初中或者中，记不清楚时候。

    喜陆边言撒，闹小脾气，抢他的零，霸占他的床，围着他得意扬扬翘着小尾。

    会在别人说他坏话时跟炸了的刺猬似的冲上去和别人打架。

    会在逢年过节家里没有人陪他的时候，穿着新衣服，抱着新玩，炫耀般地现在他家门，抬着说：“我爸给我买了新的手办，我可以给你看看。”

    会一边说“我放学才不要和你一起走”，一边若无其事地在校门的大槐树晃悠，看到他时勉为其难地走过来，不不愿地说：“后街有家狼牙土豆，待会儿你付钱，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等他反应过来他对陆边言的不太一样的时候，已经陷其中。

    他慌张过，迷茫过，甚至尝试过疏远和冷漠。

    最后为了陆边言大打手，被他爸发现了端倪。

    那天他从医院中醒来，看着苍白的病房，在沈云川的视，平静地说：“你不是都看来了么，就是那样。”

    国那天早晨，迈赫停在学校对面的路。

    他透过车窗，看到陆边言穿着一白校服，和往常一样，踏着准现在校园门。

    少年提了提书包带，若有所觉地回过来。半晌后，看向了路边的大槐树，发了会愣怔。

    后面的同学打趣的拍了他一：“别看了，沈纪州已经好几周没来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