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我而不是喜和我有关的其他东西吧？”

    宋斯忍俊不禁：“我也你。”

    “大概意思是你喜我都是看在我姓殷的份上，你对我好也不是为了我这个人，而是为了让我和我哥竞争殷家的财产。”殷晏的声音越来越低，夹杂着对不确定的恐惧，“还有你不是因为喜我才选择我，只是因为我比我哥更加适合你。”

    “我……”

跟你说的。”宋斯低声对殷晏说，“可是我发现你至今还把我当成omega女生，甚至曾经将我视为你的恋对象，我就不知该从何说起。”

    殷晏：“……”

    宋柳对江韵可怜兮兮的神视若无睹，习以为常地脱掉外递给江韵后，分外地把宋斯和殷晏招呼了餐厅。

    宋斯是那么明的一个人，自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自欺欺人。

    此时此刻的他发不一声音。

    就算宋斯再迟钝也从殷晏不安的吻里听了一丝异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也沉了来：“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等他找到更合适的时机，他就把一切都告诉殷晏。

    殷晏乐了。

    他知现在是坦诚的最佳时机，可他也能想象到坦诚过后将会面临什么，无论他多么积极的补救，他和殷晏之间的都会产生一条或大或小的隙。

    一时间，他的四肢僵，好似连呼都停住了。

    宋斯稳得住气，可殷晏稳不住了。

    可他选择不看不听不想，只要他蒙上耳朵，他就连自己都欺骗过去了。

    “她说了很多……”

    “老婆……”殷晏慢慢抱住宋斯，掌心贴在宋斯的背上，上摸了摸，“你真的喜我吗？”

    宋斯搂他，偏咬了他的耳朵：“喜。”

    他整个人变得无比轻盈，要不是宋斯还握着他的手，他都能飘到天上去。

    宋斯安静地看着他，平淡的神中看不任何绪，不知他是在思考如何回答还是压不想回答。

    停顿片刻，他把相册扔回卧室的床上，颇有些自暴自弃地伸手搂住殷晏的脖。

    他不想在宋斯面前制造任何秘密。

    他脸上的不安烈到快要凝为实质，目光锁宋斯的脸：“老婆，你没有那些想法吧？你喜的只是我这个人吧？”

    再晚一吧。

    “老婆！”他啾地一亲了宋斯的嘴，弯成月牙的睛里尽是喜悦，他乐得像只偷着腥的猫，“我好你啊，老婆。”

    刹那间，他脚上的镣铐咔嚓一声断开。

    宋斯愣愣望殷晏的，张了张嘴，却觉所有话都卡在咙里。

    宋柳也何其了解自己妻，一看这况便猜到嘴上没门的江韵又在两个年轻人面前胡说八了。

    “我没有那么想过。”卡在咙里的话终于挤了来，宋斯反手握住殷晏的手，轻声说，“我喜你，只是喜你这个人，和你姓甚名谁没有关系。”

    宋斯把脸埋在殷晏的颈窝里，声音听起来又沉又闷，“而且我还吃自己的醋，你让我今天上午告诉你，我拉不脸。”

    刚才殷晏考虑过要不要向宋斯打小报告，考虑来的结果是先观察一阵再说，可这会儿宋斯这么一问，他就忍不住托盘而。

    殷晏低着嗫嚅：“我承认我相信过，可我还是想听你的回答，只要你否认，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

    “老婆……”殷晏拉起宋斯的手，那模样既期盼又可怜，往日充满神采的大睛里写满了忐忑和小心翼翼。

    宋斯从来没有用这么依赖的姿势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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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宋斯已经向殷晏坦诚的打算，但是事到临，他退缩了……

    宋斯和殷晏拉开距离，抬起手了殷晏的发：“你相信这些话吗？”

    -

    他如此清晰地受到了宋斯说话时在自己颈窝的气。

    宋斯的alpha父亲宋柳回到家时，家中的气氛十分怪异——江韵贼心虚，不敢多看宋斯和殷晏一看，宋斯和殷晏则跟个没事人似的，但细心观察就能注意到他们很少和江韵。

    那条隙并不会随着时间的逝而消失，反而可能成为他们以后吵架时翻来的陈年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