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发现——

    谁也代替不了宋斯。

    他只喜听宋斯说那句话，他只想对宋斯说他不介意。

    至于其他人。

    他非常介意。

    殷晏向诸景澄告完别，喊来门的服务生结完帐后，也不回地走包厢。

    这次诸景澄没再阻拦，睁睁看着殷晏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殷晏从衣兜里摸手机，准备打车回家，却在余光中瞥见不远的墙上靠着一熟悉的影。

    他扭看去。

    竟然是……

    宋斯？

    宋斯嘴里衔着烟，把埋得很低，他应该是喝了很多酒，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闻到他上散发来的酒味。

    殷晏步伐一顿，突然觉自己的双脚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不知宋斯为什么在这里，但是他想要离开的话，就必须从宋斯面前经过。

    他有些犹豫。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宋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抬看了他一，随即拿嘴里的烟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殷晏看着宋斯完这些，又脚步踉跄地向他走来。

    靠近后，宋斯上的酒味更重了，混杂着一烟味。

    “小晏。”宋斯轻声开。

    可话音未落，他脚倏地一个趔趄，直地栽向殷晏。

    殷晏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便于条件反地抱住了宋斯。

    谁知宋斯顺势搂住他的脖，将半个的重量都靠在他上。

    他们毫无间隙地相贴，宋斯吐的气全落在殷晏的脸上和脖上。

    殷晏好似被着了一般，意识想往后缩。

    可宋斯的直接凑了过来。

    殷晏还以为宋斯要吻他，赶抿上，结果宋斯趴在他耳边说：“我喝了太多酒，你能不能把我送上车？”

    “……”殷晏整个都僵了，双手无措地举在半空中，脸颊可见地涨红起来，“华、华盈呢？”

    “她不在。”宋斯把脑袋靠在殷晏的肩膀上，不知是不是疼的原因，他眉始终蹙着。

    “那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还喝这么多酒？”殷晏诧异完，心里没来由地窜起一怒火，“你知不知你在什么啊？你怎么这样啊？你对自己真的一都不负责任！”

    殷晏妥协似的扶住宋斯的腰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