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江阮能说的，最骨的表白，现在想想，还真的有后悔，当初什么都不说就好了，分手也不至于太难堪。

    “了。”江阮伸直了，给他看自己膝盖，鼓起一块东西，“在里面，张导让这样试试，看隔着会不会不自然，能行的话上镜也着。不过好像不太行。”他屈膝的时候明显觉很绷，而且上能看护膝的棱角。

    “还行。”江阮矜持地说。

    江阮穿了条纯黑的运动，护膝也是黑的，刚才在冰场上动作太快，他都没注意，他的护膝什么时候不见了。

    “你追逐风暴，我追逐你。”

    “你护膝呢？”谢时屿眉微蹙。

    “当吉祥？”江阮被拍得浑一。

    等教练走了，他扶着之前的冰椅，坐休息，顺便了酸痛的小和脚踝。

    中途撕了很多张。

    “疼？”谢时屿一直没走。

    教练雪上加霜地大力拍了他肩膀，开玩笑说：“不错，还有天赋的，跟我去省队吧。”

    “谢谢教练。”江阮尽力维持礼貌。

    让他忍不住自作多。

    江阮学了小半个月，现在勉符合导演的标准。

    谢时屿手得想去他发，又不好在众目睽睽扰同剧组演员，只能接着问：“膏药用么？”

    却没想到随手一拧，竟然很轻松就打开了，明显是有人提前拧开过，他愣怔地瞅了谢时屿一。

    他有庆幸，又有不能承认的郁闷。

    谢时屿看他一直在脚踝，又问，“扭到了？”

    连着练了几个小时，上的白T恤透，小肚都打颤，教练才放他休息。

    江阮意识接住。

    第17章 被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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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屿无语，“你装备还齐全。”

    江阮绕着冰场了不知几十圈，又跟在教练后练后外冰，接连摔倒，膝盖和手肘磕在冷的冰面上，发闷响，姿势很狼狈。

    不然到时候拍摄，很容易不小心崴伤脚踝。

    再过几天就要拍他的片段，是场转折的重戏，虽然在戏里不需要他得多好，甚至得够笨才行，但现在练习却必须学到位。

    江阮很纠结要不要写。

    “左脚冰发力，找着力！”教练哨。

    他觉丢人，讪讪地瞥了一谢时屿的方向，结果谢时屿低在跟经纪人说话，压没看他。

    谢时屿到现在还这么关心他。

    “嗯，给。”谢时屿低看到他苍白，丢给他一瓶矿泉。

    一瞬间仿佛钟寻附。

    江阮谦虚：“过奖。”

    风暴瓶底还压着一张便签，谢时屿轻轻地拿起风暴瓶，便签，却直接愣在原地。

    谢时屿低看了一会儿，嘴角极快地弯弧度。

，反复尝试了十几次，才提纯最剔透漂亮的颜，瓶一侧刻着风暴瓶的英文“Stlass”。

    “一。”江阮很机灵地往上拉了拉，白生生的脚踝整个被膏药裹住，“不过我提前贴了膏药。”

    但他手指微颤，连拧瓶盖的力气都没有，不太想喝。

    明明都分手了，不应该这样，他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时间，说是习惯照顾他也不至于。

    临到谢时屿来找他之前，他还没定决心，耳红得发，连锁骨都一片绯，像是重度过。

    听见谢时屿敲门，来不及再次毁尸灭迹，才一狠心，留了那张笔迹颤抖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