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江阮神闪烁，“你要去么？”

    但谢时屿却拦住了他。

    楚听冬再一次拉着钟寻浴室，他们俩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肮脏的泥和汗混在一起。

    第22章 奉献神

    谢时屿朝他笑，“你就跟我没什么话可说了吗？”

    只是一场几分钟的吻戏，拍到这里就能结束，张树对这个收尾犹豫很久，怎么都不满意，还跟谢时屿商量过。他俩师同门但拍摄风格不同，说不定有更好的想法，但最后还是选了戛然而止。

    江阮第一次拍床戏。

    江阮臊得无地自容。

    他心里觉得不错，嘴上非得找茬，看谢时屿还拦着江阮没松手，语气不耐烦又藏着笑意，说：“嘛呢嘛呢！摄像都关了，搞对象呢！”

    却没想到谢时屿没打算停。

    他唯独不愿意谢时屿对他失望。

    组布置好了拍摄场地。

    “等周的采访结束？我再约你。”谢时屿不可置否，垂着笑笑，“分手了就连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还是，怕你男朋友吃醋？”

    “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漂亮的。”谢时屿说。

    数十个机位架起固定，灯光簌然亮开，让人。

    张树很默契地让场记及时打了板。

    旁边的剧组工作人员都使劲憋笑，还是没憋住，笑成一片。

    浴室格外安静，间濡的声也很清晰，钟寻觉得自己被打得脑震了，不然为什么转向，还有窒息。

    楚听冬终于放开他，冷淡地摸了摸他脸上的伤。

    *

    偏偏只有谢时屿没笑他，看向他的神有一瞬间的柔，但江阮没察觉。

    “二镜一次！”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个剧组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但他们中间横亘的八年时间也无比真实，再难以忘怀的白月光都会褪，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八年前是什么样了。而这些年的事，就算让他说，也不能说，更没什么可说的。

    “谢老师，到时候再说吧。”江阮模棱两可地回答。

    连徐小舟都没忍住：“噗！”

    “躲我？”谢时屿懒懒地倚着门问他。

    场务举着扩音喇叭，清场喊人，“除了灯光摄影，都退去，不要围观。”

    江阮还没想到该怎么回复，导演就喊人了，他只能先去拍戏。

    江阮看他又是一时心血来，故意招惹自己，已经见怪不怪，就说：“那我先去片场了。”

    谢时屿低，角的弧度很浅，但确实是笑了，他捂住江阮的半张脸，让他噤声，然后亲他的睛。

    非要挖开陈年的伤疤来看，那没什么意思，笑着绝不提当年，也一样没法释怀。

    他隐约猜到谢时屿想找他聊什么，哪怕他想装傻，也明白谢时屿在剧组和网上对他的维护不是假的。

    谢时屿回到片场，跟张树借了支烟，皱眉说：“他脸薄，以后少开他玩笑，都不理我了。”

    “哈哈哈哈哈张导太坏了吧！”

    “聊什么？”江阮说。

    钟寻觉很丢人，问：“特别丑吧？”

    谢时屿摇摇。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谢时屿问，“这戏快拍完一半了，有空的话，能聊聊么？”

    “……”张树险些一个踉跄，心想就你每天欺负人最勤快，哪儿来的脸说别人，满脸幸灾乐祸，“活该！”

    “你……”钟寻话又没说完，楚听冬低亲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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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可以在剧组说。”江阮抿了，抬起。

    江阮一连几天都不太敢直视谢时屿，又开始绕着他走，结果傍晚措手不及被堵到了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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